罗本将这枚心形吊坠,放在手心里端详了半天,发现这是一枚琥珀材质的吊坠,罕见的鸡油红色。
将吊坠翻过来,他突然看到吊坠后面有一行字:爱吾爱,罗本。
瞬间石化。
这是一枚太过熟悉的琥珀吊坠,罕见的鸡油红色,心型,背后有字,而且背后竟然刻着我的名字。
羊皮袄里怎么会有这么一枚,和我的那枚几乎完全一样的吊坠?这个孩子是谁?她的母亲是谁?他的父亲是谁?怎么就让我遇到了他?是偶然,还是必然?
罗本陷入到深深的思索当中,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故事,而且是个大故事,他发誓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看到手握吊坠愣在原地的儿子,奶奶刘翠莲问:“怎么了?发现啥了?”
“奶奶,你去给孩子洗个澡,穿好衣服,喂点粥。”说完,罗本转身离开。
他来到自己的屋子里,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郝仁娇问:“相公,你这么着急地在找什么东西?”
“找个吊坠?”罗本头也没抬地回答。
“是不是这个呀?”郝仁娇斜靠在衣柜上,手指挑着吊坠,轻蔑地说。
罕见的鸡油红色,心型,背后有字,刻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虽然不经常佩戴,但并不代表他不喜欢,他不珍视,他不熟悉。
罗本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将他挂在脖子上,捏在手心里,以为这是祖上留下来的一件宝物,这个名叫“安娜”的女人,是他的奶奶,或者太奶奶。
可现在他似乎明白了,“爱吾爱,罗本;爱吾爱,安娜”这十个字中,至少透露出,他和安娜这个女人是平辈,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亲密关系。
夫妻?他是我的前妻,这孩子是我们俩的儿子?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看看郝仁娇手里的琥珀吊坠,再仔细瞧瞧自己手里的吊坠,一模一样。
罗本瘫坐在靠墙的太师椅上,眼里满是茫然。
从杀死年兽开始,他就遇到了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尤其是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这一系列的事情,非常诡秘,让他不得不有所怀疑!
是不是别人都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有自己这个憨婿还被蒙在鼓里?
完全一样的心型,一分为二的吊坠,相同的文字“爱吾爱”,不同的文字:一个是自己的名字,另一个却是一个叫安娜的人。
罗本完全可以肯定,安娜不是这个小婴孩的名字。没有人给一个小男孩取一个“安娜”。
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是这个孩子的母亲,那我又是谁呢?
“父亲,我是这个孩子的父亲。”罗本突然醒悟过来。
看到罗本惊叫着喊出这句话,靠在衣柜上的郝仁娇脸色更加阴沉。
“夫人,把手里的吊坠还给我?”
“还给你?凭什么?”
“凭,凭,凭我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