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包间后，很快有人端着一杯绿茶进来，再然后，一个发育异常丰腴的女人含笑走了进来，给他先鞠了一躬，然后嗲声嗲气的开口自我介绍。

“先生您好，我是189号小翠，很高兴为您服务，我们的服务有采耳、指压、按摩、踩背……您需要单点还是来个全套？全套298元，比较划算，您要哪种？”

“大全套多少钱？”

“嘻嘻，先生看来是熟客啊，竟然知道我们有大全套，我们这边大全套的话价格比较贵，需要899元。”

“可以，但必须是大学生。”

“这一点先生放心，我们都是兼职的大学生，都有学生证的，大专本科硕士，只要你有钱，连博士都有……”

“那你是什么学历啊？”

“我本科大三在读。”

这女的似乎早有准备，正要从口袋掏东西给凌云看，却听凌云笑着摆手。

“那我问你一个，a的4次方求导得多少？”

“啊？”

见凌云问这个，女的当场就傻了，还没听明白，就听凌云又问。

“那s30度是多少？”

“s30度……这个……呵呵……先生，我其实是学文科的，所以……”

“文科？哦，那我换个题，夏商周秦汉，下面是什么？”

“这……”

女孩尴尬的摇摇头，她也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竟然还有人和自己切磋学习上的事。

“对不起先生，我……我不会，要不……我给您换个人吧。”

女孩正要走，凌云连忙摆手。

“别走，刚开始我还怀疑你是假的，看你什么都不会，应该是真的大学生了！行了，就你了！来个大全套……”

……

他来这里，其实主要是为了消磨时间等胖子他们，当然，另一个原因也是十五大道这个名字。

他记得当初冰江临走的时候给他发的短信里面，留的那个联系地址，写的正是十五大道，只不过当初这孙子没写具体的城市，所以他也不确定这个十五大道，到底是不是冰江说的十五大道。

“翻身躺下。”

凌云按照指示翻身躺下，这女技师开始给他按肩膀，还没到三分钟，他已经扯起鼾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外面传来敲门声，凌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之前的女技师已经走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屋子和一杯凉了的绿茶。

他苦笑着叹了口气，心说今天这钱算是白花了，特么的就记得人家给自己按了一下肩膀，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门被推开，来的并不是啥都不会的大学生女技师，而是一个年轻男服务生，对他微微躬身。

“先生，我们演绎厅新年联欢晚会开始了，今晚请了好多大明星过来驻唱，您要不过去听听，那边也可以休息的。”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