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而且不止一次！”托尔对于托尼·史塔克如此怀疑自己很是不爽，没好气的道，“要不要我向你描述一下那些战役？”

“那倒不用，你确定就行。”托尼·史塔克说道。

“所以，这道题又只能选托尔了吗？这会不会太明显了？”菲尔·科尔森还是不敢这么快下结论，“如果是我的话，我没有这个自信，也没有想到我有什么手段能抵抗的住魔法，巴顿和罗曼诺夫呢，他们俩就不可能吗？”

“我还是有一丝可能的。”克林特·巴顿想了想说道，“我不是一个会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的人。如果我在一个地方栽了跟头，那么我会研究这个跟头，确保下次不再栽倒。纽约大战中我被洛基控制过一次，那是奇耻大辱，那么我肯定会针对这种情况有所准备，以防下一次再中招。”

“不对，巴顿，你这么说是建立在纽约大战在奥创纪元之前的前提下。”菲尔·科尔森当即便提出了质疑，“问题是你怎么确定这个先后顺序呢？如果奥创纪元发生在纽约大战之前呢？”

“这个可能性非常小。”托尼·史塔克在一边分析道，“一来，当时洛基用权杖控制巴顿的时候，巴顿完全没有任何防备。而如果奥创纪元在前，那么纽约大战的时候他便已经有了被人心灵控制的经历，如果巴顿真像他说的那样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面对洛基的时候他就不会那样毫无防备。”

“没错，正像史塔克说的那样。”克林特·巴顿接着托尼·史塔克的话说道，“我只是一个不懂魔法的普通人，能不能防的住魔法另说，但只要我经历了，肯定会有所应对，不会那样无动于衷的就中招。”

“二来，就和上一道题有关了。”托尼·史塔克继续分析，“从上一道题我们知道，复仇者联盟一开始并不团结，是科尔森促使大家团结。这种不团结到团结的过程，只会发生在团队建立的初期。也就是说，纽约大战是复仇者们第一次联手抗战。既然纽约大战是第一次，那么这个奥创纪元，最早也只能排第二。”

“这么说奥创纪元的确发生在纽约大战之后。”菲尔·科尔森点点头，同意了托尼·史塔克的推论。

“我也仅仅只是提供一种可能，对我来说，魔法是从未接触的领域，我并不能自信的说我准备的手段能够抵抗的住这个绯红女巫。”克林特·巴顿沉声说道。

“所以，这道题目，最终还是选托尔吗？”托尼·史塔克瞥了托尔一眼，“为什么我感觉这么不放心？”

“史塔克，都说了，我是一定可以抵抗这种心灵控制的手段的。”托尔无语道，“你就不能对我多一些信心？”

“托尔，你自己数一数你被打了多少次脸了？”回想起托尔的答题经历，克林特·巴顿也不禁吐槽起来，“每一次你信誓旦旦信心百倍的肯定一件事情的时候，结局都是相反的！”

“那只是巧合，巧合，懂吗？”

“巧合？托尔，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你在答题方面的‘辉煌履历’？”克林特·巴顿还真就数了起来，“第一道题，问好弱的神是谁的，你当时非常肯定，说绿巨人不是你的对手，答案一定是你，结果呢？是绿巨人！”

“第二道题，问谁会被绿巨人像摔洛基一样摔来摔去。”菲尔·科尔森接着数起了第二道题，“托尔，你又非常肯定，班纳博士打不过你，结果呢？答案是你！”

“你们两个家伙，那都是巧合！”托尔叫喊了起来，“而且我有说错吗？班纳博士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在我看来，托尔坚信的，一般都是错误的，这都快成一种定律了。”菲尔·科尔森右手摸了摸下巴，“就叫‘托尔定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