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哥哥,这是道歉的诚意,听说胡芹将三岁男孩的手指砍下来,简直过分!”
“我们必须让她付出代价,必须让她明白不能轻易动手!”
“还有,哥哥,这是我要到的地址,孩子就被绑架到这边。”
“哥哥快去吧!”
战材昱诚挚的说,看起来依旧人畜无害,只是陆司寒隐隐感觉不对劲。
将朋友的手指硬生生的砍下,只为给出一个交代,这样的确非常公平,但是未免太过冷血。
或许战材昱这是故意所为,战材昱知道陆司寒的手段,由他亲自出手,后果只会更加恐怖,所以战材昱提前这样做,只是想要留下胡芹一命。
若真是这样,战材昱的这般果断心机,真是让陆司寒刮目相看,常年坐在轮椅上面的三弟,并非是个草包。
陆司寒接过战材昱手中的纸条,转身离开议长府。
看着哥哥离开,战材昱推动轮椅,重新回到房间。
胡芹坐在沙发上面,脸色惨白,手指已经被白色纱布简单的包裹住。
“陆司寒已经开始调查银座广场的事情,近期不需要动手,老实一点,不然早晚都被看出端倪。”
“明白,只是材昱少爷我的手指——”
“应该庆幸是我断掉你的手指,不然整只手都保不住。”
“正好,趁着现在这般可怜的模样,去和老头求求情,说不定他的心肠一软,还是能够将你留在身边。”
战材昱不慌不忙的策划着以后的事情。
胡芹没有说话,只是感觉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战材昱。
“为什么用这种探究的目光看我,还有什么不清楚?”
“确实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安排我来接近议长阁下,这样做不是破坏父母感情吗?”
“哈哈哈~”
回应胡芹的是一道爽朗的笑声。
“方雅不是我的母亲,她只是战珉一个人的母亲,战铮桦也不是我的父亲,他只是陆司寒一个人的父亲!”
话音落,战材昱推动轮椅下楼,留下胡芹一人发呆。
另一边,当陆司寒回到琉璃别院的时候,陈管家告诉他,沈承已经等候在书房。
打开书房的门,沈承立刻将一份文件呈上来。
“这是什么?”
“先生,之前我们在银座广场视频监控中心,筛选出几名与广告牌事件有嫌疑的对象。”
“昨天派人查到一名李姓男子的住所,发现已经上吊自杀。”
沈承不卑不亢的说,陆司寒打开文件袋,拿出照片看起来,上吊的男子,长长的舌头外吐,看起来挺可怕。
“对方再次比我们提前一步,查查死者的人际关系。”
“三天前,全家离开锦都飞往国外,音讯不明。”
“有意思,按照对方如此缜密的手法,很有可能与半年前明家管家事件有关,很有可能还是杀害松本叶子的凶手。”
“已经沉寂半年,为什么突然再次动手?”
陆司寒询问道,这是最让他想不明白的一个问题。
“属下愚钝,想不出因果关系。”
“不能怪你,他的段位远远在你,甚至在我之上,不然不会这么久,仍然毫无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