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永泽,夜叉丸将我爱罗送回家里之后就赶忙去到了砂隐医院去寻找罗砂。
因为身份地位的原因,夜叉丸一路上都没有遭到什么阻拦,和看守的砂隐忍者打了一个招呼,夜叉丸敲了敲门就走入了罗砂的病房。
此时病房内只有着罗砂和马基两人,因为治疗完成了的缘故,纲手和千代都没有来过了。
罗砂正在想会是谁在这个时候来,看向门口见是夜叉丸,脸上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是夜叉丸。
两人的关系有些特殊,既是上司和部下,又是姐夫和小舅子。
按道理说,两人的关系应该很不错。
事实上也是如此,不过得加个时间,那就是我爱罗出生之前。
在我爱罗出生之前,夜叉丸对这个成为了风影的姐夫可谓是尊敬甚至是崇拜。
不是成为影才能被众人认可,而是只有被大众认可的人才能成为影。
因为罗砂本身就是因为被砂隐村的人认可才成为了风影。
罗砂在成为影之后迅速结束了战争,和木叶签订条约,避免了砂隐实力一直被消耗的局面。
签订合约不只是说一说的事情,砂隐村又不是没有鹰派,所以夜叉丸很认可罗砂的能力。
在罗砂成为影之后,身为暗部的夜叉丸也得到了重用,很快便以优秀暗部的身份成为了罗砂的左右手,姐夫小舅子两人紧密配合。
不仅仅是夜叉丸对罗砂尊敬崇拜,罗砂对这个办事能力强的小舅子也是十分欣赏。
毕竟罗砂是一个很现实的人,如果不能对村子做出贡献,哪怕是小舅子也不能身居高位,他连自己的儿子都舍得,小舅子算什么。
但是这一切在我爱罗出生之后就变了,我爱罗是一个早产儿,她妈妈生下他就因为难产死了,这导致我爱罗对妈妈的印象只有照片。
对于姐姐的去世,夜叉丸很伤心,他长得和他姐姐一样,和姐姐的关系也是十分要好。
不过那时候他虽然伤心,但是也可能因为姐姐难产去世就迁怒罗砂,难产又不管罗砂的事情。
但是夜叉丸没有想到,罗砂居然让他姐姐最后一个孩子成为人柱力。
夜叉丸十分的愤怒,身为一个暗部,他太清楚这世上的黑暗了,人柱力虽然实力强大,但人柱力一般下场都十分凄惨。
比如上一任一尾人柱力分福,因为人柱力的缘故,砂隐高层防止尾兽暴走,于是直接将分福在监狱里囚禁了一辈子。
只有在战争的时候,分福才会被放出来,被派上战场。
没有犯下任何罪过,甚至没有真正的暴走,仅仅是防止暴走这个理由,砂隐就将一个人在监狱了囚禁了一辈子。
夜叉丸当然不想自己的姐姐拼尽性命生下来孩子成为人柱力。
但是他无法反抗,因为下达命令的不仅仅是罗砂,而是整个砂隐高层。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暗部忍者,怎么可能反抗的了砂隐高层。
而且想反抗也没有机会,因为消息到他这里的时候,我爱罗已经成为了人柱力,已经是无法逆转的事实了。
尾兽离开人柱力的唯一可能就是人柱力死了。
那天晚上,夜叉丸亲自去到了罗砂的家里面,他质问着罗砂,为什么要我爱罗成为人柱力,这可是他姐姐最后一个孩子,为了生下我爱罗,甚至命都没了。
那天晚上罗砂倒是异常的平静,可能是因为夜叉丸一直以来办事都很靠谱,他没有因为夜叉丸的质问而神奇,而是一脸平静的告诉夜叉丸。
“我们没有钱了。”罗砂一脸平静的说道。
“已经死了三个测试有资质的实验体了,因为实验失败的缘故我也和一尾多次交手将其镇压。
大名还在削减经费,我们已经快养不起忍者了,现在是靠着我利用磁遁收集金砂才勉强支撑。”罗砂诉说着砂隐遇到的困境。
“而这个时候,我爱罗恰好有资质,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去成为人柱力。
但是,如果实验一直失败下去,不仅会消耗大量经费,而且我们砂隐的人柱力也是一直处于空缺的状态。
也许我爱罗成为人柱力之后会很惨,但要是我爱罗不成为人柱力,发生了战争怎么办吗,没有人柱力的我们要怎么去面对其他的五大国?”
“如果我爱罗不成为人柱力,砂隐会失去很多,你懂吗?
在身为父亲之前,我是砂隐村的风影。”
说完这些,罗砂就没继续说下去了,如果说到这种地步,夜叉丸还不理解的话,那就让他不理解吧。
夜叉丸没有办法反驳罗砂的话,因为罗砂是站在整个村子的角度去做,他占到了大义。
如果夜叉丸是那种不要脸耍赖的人倒是可以继续吵,但偏偏他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
最后夜叉丸失意的回到了自己家,买了一大堆酒把自己灌醉。
但这个时候,夜叉丸虽然对罗砂有些不满,并不是太过糟糕。
令两人关系恶化是之后的事情。
处于自己的考量,罗砂并没有亲自抚养我爱罗,而是让夜叉丸抚养。
这时候夜叉丸心里想着,好歹是自己的儿子,我爱罗应该不会受到上一任人柱力一样的虐待吧。
但事实证明,这不是不可能的。
可能因为是自己的孩子,罗砂对我爱罗有很高的期待,他希望我爱罗可以成为完美人柱力,能够完美掌控尾兽不暴走的最强人柱力。
但是我爱罗在没多久就暴走了,罗砂镇压之后对我爱罗很失望,这才有了如今各种极端的针对。
在罗砂看来这都是对我爱罗的试炼,如果我爱罗通过了,那么我爱罗就还可以成为完美人柱力。
如果我爱罗失败了,在中途死掉了还是怎么了,那就说明我爱罗是一个失败品。
夜叉丸不止一次的和罗砂发出抗议,抗议他让整个砂隐都将我爱罗孤立,抗议我爱罗那么小就要遭受非人的待遇。
但罗砂并不接受夜叉丸的抗议,也逐渐感到厌烦。
他觉得自己这个小舅子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好帮手了,思考事情居然不是以村子为最大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