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特么跟我耍那少奶奶脾气。”
“若你将我惹恼了,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来一个,就地正法?”
史进的这番暴喝,顿时就把高夫人吓了一跳。
因为这伙水洼草寇的大胆妄为,已经远超出她的预期了。
正当她的心中暗自思索着,该怎么解决面前这事的时候。
她的耳边,便再一次传来了史进那漫不经心的声音。
“高夫人呀,虽然我是个男人,但那心思,却比很多女人还要细腻。”
“所以我也知道,虽然你们高府家大业大,但那六十六万两,也不是个小数目。”
“即便你们肯拿出来,恐怕也得犹豫一阵。”
“所以在接下来的五天内,我每天都会住在高府里,直到高夫人想通为止。”
“若高夫人在五天之后,仍旧没有想通。”
“那么十数天之后,贵府上,就会收到来自于我们水泊梁山上的,第一份礼物。”
“当然,这所谓的礼物,也不是我们水泊梁山原有的。”
“所以我们此举,也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就怕到时候,夫人收到那礼物之时,会受不了。”
史进的话音刚落,那位高夫人,便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言语当中,更是微微带着颤音。
很显然,她已经意识到那所谓的礼物,代表着什么了。
“你,你,你们……”
史进一脸戏谑地瞅着高夫人。
“既然你们高府,琢磨了那么久,却仍旧不打算将那六十六万两白银拿出来的话。”
“那高俅此贼,恐怕这辈子,都不太可能从水泊梁山上下来了。”
“既然如此,他要那两条腿,也就没什么用了,不是吗?”
“如此说来,我们梁山便先将高俅那厮的两条腿砍下来,先行给高夫人送过来,以解高夫人的相思之苦,岂不妙哉?”
史进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煞气一片。
言语当中,更是饱含坚定。
让那个高夫人一听就知道,这伙水洼草寇,之所以会对自己这么说,那可绝对不是在吓唬自己。
他们可是真能说得出,做得到。
正当高夫人不知该如何搭话的时候,她的耳边,便又传来了史进那幸灾乐祸的声音。
“当然,在这段时间里,你也可以唆使下人去报官。”
“随后让那开封府的众位衙役们,将我等抓入开封府的大牢当中。”
“但那么做的后果,我也一定要提醒你一下,省得到时候,你们一家子后悔。”
“如果你们真要去报官的话,把我们抓进开封府大牢倒不打紧。”
“只是我们这些人,一旦二十余日没给水泊梁山回消息的话,那么我们梁山上的众位兄弟,就会把你家老爷大卸八块。”
“然后把他的残肢断臂装在盒子当中,给你们送来。”
“只要你们不介意,你家姥爷,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你们身边的话,那么高夫人,你尽管让你的下人们动手即可。”
“我们这些兄弟们,原本就是生活在整个大宋朝的最底层。”
“平日里,更是受惯了那些官老爷的白眼与层层盘剥。”
“若能用我们几条贱命,来换那高俅大人的一条命呢?”
“那我等到时候,即便是做了鬼,也会含笑九泉的。”
“所以高夫人,我希望你在做决定之前,一定要理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