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刘大人,从书桌之上将那封信打开,递到张清手中的时候。
张清的大脑当中,甚至都产生了一种错觉。
难不成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刘大人,真的转变心性了?
居然没在这时候伺机嘲讽我一番,真是奇怪,奇怪至极。
可是当张清的注意力,从那刘大人的身上逐渐转移至手中的这封书信之时。
顿时就把他瞧得目瞪口呆。
因为这信上所描述的内容,着实大大出乎了张清的意料。
因为他可万万没想到,那水泊梁山,居然会在他落难之时,肯花费十万两白银让他得脱牢笼。
而且在这封书信的后面,还写下了那么多的威胁之语。
看那势头,若不将他张清从东昌府内捞出去,就决不罢休。
当那些情真意切的大段话语,骤然映入张清眼帘的时候,自然是让他感动无比的。
可与此同时也让他联想到了,在那水泊梁山之上生活的种种。
虽然那里的酒局确实有点多,但总体来说,其待遇,可要比他在东昌府内好上很多很多了。
不仅如此,就连那里的诸位头领,也待他十分的谦逊有礼。
哪像那个刘大人,对待他时的态度,就比呵斥一条狗都好不了多少。
渐渐地,张清的心中,就变得有些怅然若失了起来。
而刘大人那里,还等着张清解释那封信是咋回事呢。
此时一看张清的脸上,非但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愧疚、惊慌之色,反而还流露出了一抹追忆与怀念。
那心中的火气,顿时便窜了上来。
“张清,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你这表情,就是想默认了是吗?”
张清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信件,在看向那个刘大人的时候,双眼之中更是漠然一片。
“我若跟你说,我的心中没有一点想要背叛朝廷,反上那水泊梁山的念头,刘大人会信吗?”
张清的话音刚落,那刘大人立马便接上了话茬。
“那这封信件之上,所提到的十万两白银,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你若跟那伙水洼草寇没有任何关系的话,那水泊梁山的这伙反贼,又如何能够如此?”
“若一个平白无故之人,又怎会值得那伙梁山贼寇,花费如此之巨倾力相救?”
“张清呀张清,你莫非是拿我脖子上的物事,当摆设了不成?”
听闻此话的张清,顿时便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
虽然他最初看到那封信件的时候,心中的确是无比惊讶的。
因为他着实也没猜透,那水泊梁山上的诸位头领,为何会如此。
难不成为的,仅仅只是好汉之间的相帮之义吗?
更何况,他张清与水泊梁山上的众位头领们,其交情,似乎也没达到那种让其舍财来救的程度呀?
渐渐的,一个念头,便在张清的心中逐渐成型了。
那就是,水泊梁山如此做法,就是想让他们东昌府发生内讧的。
其掩藏在背后的真实目的,就是想兵不血刃的拿下他们东昌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