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刺王杀驾的大罪,我区区一介平民,可是万万不敢做的。”
“而当今官家之所以恨我如斯,仅仅只是因为我,给他送去了一顶绿帽子而已。”
“将他误打入冷宫之中的一名秀女,弄出了爱情的结晶罢了。”
武植的话音刚落,夜叉的脸上,便浮现起了一丝诧异之色。
随后她便将头转去了一侧,目光灼灼地看着仍旧牢牢抱着武植左臂的江诗韵:
“莫非,莫非就是这位妹妹吗?”
当夜叉说完这番话之后,又在江诗韵的身上反复打量了好几次。
“这位妹妹,虽然说不上是美艳绝伦,但那一副贤妻良母的娇俏模样,让人一看之下便会心生许多好感。”
“当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呢。”
“你能找到如此温柔、善良的可人儿,倒也真是天大的福气。”
那江诗韵,在受到了来自于夜叉的真心夸赞之后,内心当中也觉得无比受用。
“多谢姐姐夸赞,小妹愧不敢当。”
夜叉提起了放在面前的酒碗,绕过遮挡在面前的纱巾,浅浅的饮了一小口。
“给当今官家送绿帽子这事,虽然做的不怎么仗义,但你的所作所为,却也当真有趣的紧了。”
可那武植,在听了夜叉的这番话之后,脸上立马便浮现了起了一抹不满之色。
“我不仗义?”
“怕是你还不知道吧,在我给当今官家,送上这一小顶绿帽之前,那厮也曾吵着嚷着,要把我切了当太监呢。”
“我为他们赵家,立下了数次大功,可赵佶那厮反过来,便欲将我切了当太监。”
“我这回过头来送他一顶绿帽子做礼物,又怎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又怎么不仗义了?”
“他做十一我做十五,这又有什么不对的吗?”
顷刻之间,那夜叉就觉得,武植这番话当中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甚至已经多到了,让他在一时半会之间,都消化不了的程度了。
而当夜叉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当即便目若实质似的飘向了武植的腰间以下。
而夜叉的这般眼神,也不知何故地刺激到了坐在武植身旁的江诗韵。
使之心中一急之下,便连忙扯下了披在身外的纱衣,将之挡在了武植的腰腹以下。
当江诗韵与夜叉的这般举动,纷纷落到武植眼中的时候,顿时就把武植弄得哭笑不得。
而那江诗韵,也在觉察到了自己的过激行动之后,一张娇俏的脸蛋,顷刻之间就被羞的绯红一片。
此时的她,心中一急便想自武植的腰间,将自己的那件纱衣抽回来。
可武植,却制止了江诗韵的这番举动。
“罢了罢了,娘子想盖就盖吧。”
“正好我那儿,还觉得有些冷呢。”
江诗韵满脸羞红地瞥了武植一眼之后,便将臻首扭到一旁去了,只留下了武植一人在那里,尬笑不止。
而坐在对面的夜叉,在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之后,却又对着武植抛出了一个直击其灵魂深处的问题。
“这位小哥,你既然已经被官家切了当太监了,那又为何身边的娘子又怀孕了呢?”
“又或者说,那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