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坏透了!”
“紫瑶妹妹,你且与姐姐一起冲入那坏人的帐篷当中,姐姐倒想看看,那坏人到底敢对你姐姐怎样?”
说罢此言,扈三娘便当先冲入了武植的帐篷当中,而那朱紫瑶,也紧随其后。
可紧随而来的一幕,顿时就把这两女看的目瞪口呆。
要说武植这家伙,动起手来当真是犀利的很。
这时候他的左手,已然牢牢的拽住了朱紫芸的腰间衣物。
看那样子,仿佛只要武植再猛地用力,便会让他分分钟得逞一般。
至于刚刚还裹在朱紫芸身上的那层皮甲,此刻,早就被武植扔到一旁去了。
单看这般样子,好似那朱紫芸就是单方面吃亏的那人一般。
可是,一向心高气傲的朱紫芸,又怎会在此时蓦然吃亏呢?
所以她的一只右手,这时候也拽住了武植的左耳朵,看那样子,也好似她再使劲一些,便会将武植的左耳朵拽掉一般。
正是如此,这对男女才堪堪保持了相对制衡的一种状态。
但他们二人的嘴中,却依旧不依不饶地互怼着。
朱紫芸: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色胚子,快把你的脏手松开!”
武植:
“凭什么?”
“要松也是你先松!”
“你这妮子,先把你的手从我的耳朵上松开!”
“你若再那般用力掐我,信不信我单手一用力,便将你的整条裤子都扯下去!”
朱紫芸美目一瞪,使得她那红润已极的娇颜之上,更添几分英姿飒爽的神采:
“你这下流、无耻、龌龊的坏胚子,竟然采用如此卑鄙龌龊的手段,对付我这么一个娇弱女子,你也不嫌羞!”
武植哑然失笑了数声:
“你?”
“就你还是娇柔女子?”
“数日以来,也不知道是哪个恃强凌弱的妖艳泼妇,每每与人拌嘴之时,都想将对方变成太监!”
“就像你这般蛮横泼辣的女子,也配自称娇柔?”
“真是可笑之极!”
朱紫芸臻首连点之际,她那双眼神也蓦然犀利了起来:
“好呀,那好!”
“你这可恶至极的下流胚子,到了此时既然还不向我连连求饶,那你就莫怪我对你的耳朵下黑手了!”
朱紫芸的话音刚落,她揪住武植耳朵那只手便又骤然加力一两分。
可就是这般力道,却也将那武植疼得龇牙咧嘴。
使之猛然吃痛之际,紧抓对方腰间的那只手,也骤然向下一拽。
就在这番互相拉扯的过程当中,那武植的耳朵,此刻就像被开水煮过一般,当真红润的厉害。
而再看那朱紫芸呢?
虽然此刻,仍然没有达到春光外泄的程度,可是没过多久,她身上的衣物便不足以遮羞了。
此番情景,无论是对于朱紫瑶而言还是对于扈三娘而言,在此之前没说见过了,即便是听都没有听过。
当真就让这二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