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父母不帮他,那他就自己争取!
沈景晏唤来了自己的常随,“去打探一番斗春园的情形。”
常随一听顿时苦了脸,“大少爷,不是小的想要偷懒,实在是小的根本就出不了院子,大人和夫人都发话了,暂时不允许您和院子里的人进出,院门口有夫人的人专门守着。”
“什么?”沈景晏惊怒,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父母禁足。
他气的一脚将旁边的小几踹倒,惹的常随低头站在床边压根就不敢说话。
沈家两位千金的婚事很快就传了出去,没有两天,几乎是整个京城的高门贵胄都知道了。
为此,天元长公主还专门写了一封信给靖勇侯府的夫人窦茵。
信中无一不在说着窦茵胡闹,居然给顾宸煜定下了这么一桩婚事。
可是窦茵看完了信就将信给烧了,压根连回信都没有。
赵嬷嬷在旁边瞧的心惊胆战的,最后忍不住道:“夫人,莫怪老奴多嘴,侯爷选的这门婚事确实有些欠妥。”
窦茵叹了口气,“都是宸煜自己的选择罢了。”
夫人这么说了,赵嬷嬷就不好再插嘴了。
沈千歌这边,婚事既然定下,就不好再去上书房上课了。
不用去上书房,恰好也能空出时间来经营便民食肆。
五公主好似也不是那么不喜沈千歌日后当她的嫂子,还专门送了一对百年好合的玉佩来恭喜沈千歌。
不但是五公主,长公主也派了身边苏女官送了一只锦盒来。
打开锦盒,里面竟然是几匹贡缎,不但有颜色鲜亮的适合小姑娘穿的,竟然还有颜色偏暗偏沉稳的,一看就是给沈老夫人这个年纪的人做衣裳穿的。
看来长公主虽然与祖母这么多年不联系了,可情分长公主到今日都还记着呢!
沈千歌留下了两匹颜色嫩一些的做夏装,将剩下的四匹带到宁寿堂正院交给了沈老夫人。
四匹布的料子都极好,一匹银红一匹宝蓝,剩下的一匹深紫一匹石青,正好给姑姑和祖母添置新衣。
坐在榻上瞧着沈千歌送来的料子,沈老夫人叹息了一声,“没想到殿下到今日还惦记着老身。”而后,她看向沈千歌,“千歌,你上次去春日宴,殿下的身子可还好?”
沈千歌颔首,“殿下身子很好,头上一根银丝都没有。”
沈老夫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我倒是不及殿下了,我这头发一半都白了。”
实际上,沈老夫人比天元长公主还要小上两三岁。
沈千歌灵机一动,“殿下身子好,那是长公主殿下保养的好,我瞧着殿下身边还跟着会医术的宫女,时不时请个平安脉的,就算是殿下有些小毛病,提前就能预防和调养。您和姑姑隐居在宁寿堂多少年可就有多少年没有看过大夫了,不如孙女这两日就请个大夫来给祖母姑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