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娇娇背锅了,反而会让父母厌恶娇娇。
娇娇日后若是没了侯府的婚事,又没了父母的疼爱,那她能靠的可不就是只有他了嘛!
他就会是她唯一的光!
逍遥王和燕王走后,宁寿堂这边就安静了下来。
两人走前,沈千歌让葛嬷嬷分别将回礼给了逍遥王和燕王的常随带着。
那是沈姑姑与沈千歌提前两天专门准备的。
本来是想着给燕王和靖勇侯的,怕两人会在端午这日来向沈老夫人请安,结果只燕王来了,靖勇侯没来,多出了一份,恰好给突然来了的逍遥王。
靖勇侯并非自己的未婚夫,又没来给沈老夫人和沈姑姑请安,沈千歌不给回礼不给的理直气壮,至于正院沈夫人给不给他们回礼,就不是沈千歌的事了。
白嬷嬷带着几个丫鬟将逍遥王和燕王带的礼物都搬到了偏厅让沈老夫人几个主子看看。
白嬷嬷笑着介绍:“老夫人这些布料是逍遥王带来的。”
沈千歌一看,这布料是岭南桑蚕丝的贡缎,杨妃色、月白色、秋香色的各一匹,显然不是给祖母的,祖母的之前逍遥王就让她老人家亲自拆开看了,可更不像是给自己的,她还不到穿这些颜色的年纪。
沈千歌看向姑姑,“姑姑,您穿这些颜色倒是正好。”三十出头,正是能压住这些颜色的时候。
老夫人一听沈千歌这么说,就看向坐在旁边的女儿。
沈姑姑神色慌了慌,她将这些装布料的锦盒关上,又吩咐白嬷嬷看看别的。
白嬷嬷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几个主子的眉眼官司,她忙收了这些布料,又拿了别的锦盒来。
逍遥王带来的东西很多,但燕王带来的也不少,连宁寿堂的下人们都考虑到了,有一直锦盒里装着好些绣坊买来的一样的荷包,分蓝色和粉色的,荷包里装着专门制成花生和葫芦状的银子,一颗有个一两重,每个荷包里两个银花生两个银葫芦。
沈千歌见到当场就让白嬷嬷给宁寿堂的下人们分了。
最后沈千歌打开了一个特别的锦盒。
锦盒不大,里面用小巧的荷包包着各色珍奇花草的种子,荷包上绣了花草的名字。
这整个沈府,也就只有沈姑姑喜欢折腾花花草草。
沈千歌将锦盒放到了沈姑姑面前。
笑着道:“姑姑,你喜欢的。”
沈姑姑一眼就看上了一只镶着银色边的荷包。
她惊呼,“银蓝花的种子!”
沈千歌看姑姑惊喜地捧起那只银边荷包,恨不得现在就跑去后院试种这种银蓝花。
不用沈千歌说,沈姑姑就抱着锦盒一只荷包一只荷包的查看过去了。
越看越欣喜,像是一个孩子一般。
恐怕那几盒的绫罗绸缎都没这一盒的种子让她欢喜。
沈千歌与祖母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
沈府大门口,主人家将人送到门口后,看着两位王爷一位侯爷都上了马这才折返。
三人都是骑马,带节礼的空马车已经先被仆役们赶回府了。
没了车马,每个人带的人都不多。
燕王只带了三两个护卫,逍遥王带了五六个,带人最多的是靖勇侯,七名护卫。
人一少,又都是清一色的轻装大汉,这身上带了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
靖勇侯往身边的两位王爷扫了一眼,就看到这两位跟在身后的护卫一人手中拿了个食盒,一模一样的食盒,上面还雕刻着精致的菊花图案,就他一个空落落的,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