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习羽点点头。
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和慢慢消散的众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万喜,如梦初醒般的忽然睁大了眼睛,因为他想到了小桃大宴天下此做法的真正用意了。
喃喃自语道:“这个女人还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狠角色啊!就连陛下的隐晦口谕,她都要在里面做文章去反抗。
幸好她只是一介女流,否则能她会爬到何种高度,还真是一件不可预料的事啊!”
三皇子府。
蓝云杰在得到了宋三江的汇报后,一拍大腿,由衷的赞扬了一句:“妙,这女人简直就是一妙人啊!”
“公子,她这么做,除了浪费金钱以外,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宋三江表示自己是真的没看明白。
“你那脑子能看懂她的弯弯绕,就不至于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了!”蓝云杰点指着他,坏笑着调侃道。
“今天这地步怎么了?跟在公子身边不是挺好的吗?”宋三江小声嘀咕道。
“没出息!”蓝云杰嗔视了他一眼。
宋三江可没觉得有什么丢脸的,觍着脸追问道:“公子,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你说,如果开了七天的流水席,不限任何身份地位的人都可以去吊唁,那将会有多少人前去?”蓝云杰问。
“很多吧!毕竟现在年景不好,而且玉姑娘又说不要吝啬钱财,想必席面也不会太过寒酸,富贵人家还好些,可是贫苦老百姓一定会前去占了这个便宜,恐怕人绝不会少了的!”宋三江老实回答道。
“那你说,谁去吃这白食,不会问一下缘由呢?”蓝云杰又问。
宋三江张张嘴,显然也已经猜到了小桃的用意了:“我的老天爷啊!这女人真是……”一时之间,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了。
“所以,多少张吃饭的嘴,就有多少张传播出大丫母子三人死亡的真相。
这样那个女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蓝云轩为了一己私利草菅人命的名声,一传十十传百的传扬开来,最后人尽皆知!”蓝云杰解释道。
“这……这简直把人心算到了极致啊!大皇子以往的好名声,就这么兵不血刃的被小桃彻底解决了?大皇子岂不是夺嫡无望了?”宋三江倒吸了一口来凉气。
听自己主子这么一说,更加震惊无比的呐呐出声道:“这下朝堂上的风可是要变了,绝对会变了,谁也不能阻止四皇子殿下的崛起了!”
“嗯,这次倒是聪明了一回!”蓝云杰敷衍的随口赞扬了一句。
“走,咱们去凑凑热闹,邀邀功去!”蓝云杰一下子就蹦下了软软的贵妃榻,吆喝着宋三江出了门。
“是该去邀邀功,那画龙点睛之笔,可是我们公子做的呦!”宋三江讨喜的吹捧了一句。
小桃的新居里,本以为只有贫苦百姓才会占这个便宜,前来吊唁蹭吃蹭喝,可没想到在习羽的暗中操作下,与小桃投资合作的纨绔子弟们,他们的府上居然也会派人来吊唁。
还有一起合作的各地豪商们,更是有组织的前来,不是不让随礼吗?他们就带了各种的食材物资,甚至知道人手不够,还主动带了仆人围前围后的帮忙招待来吃流水席的客人。
要知道这可绝对是在风口浪尖的冒险行为,那些明哲保身比猴都精明的权贵世家,他们难道不知道此举的含义吗?
他们这种行为,不止会就此得罪与小桃对抗的大皇子蓝云轩,更有可能触怒皇帝蓝泓昊,让他在心里面记恨起他们,甚至会找机会打压罢免了他们。
可他们却依旧用实际行动,表示了对小桃的支持,虽然一方面是迂回的在向蓝云易和习羽示好,可更多的是向小桃传达这份雪中送炭的情谊,与这个商圈里的女强人交好,那银子还不是大把的赚嘛!
要说最具份量的当属孟老太师的门下学生,要知道他们可都是当朝大学士、翰林院任职、绝世大儒文坛大家的存在。
虽然孟老太师称病未亲自前往,可没有他的话,他的学生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如此大胆的举动?要知道他们可都是天下学子们的表率啊!
当皇帝蓝泓昊知道了这些情况以后,极品的金龙壶茶杯,都不知道摔碎了几套,后宫佳丽更是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前,去触他的霉头。
蓝云轩听闻后,神情木讷的眼望着天空,忽然间有种众叛亲离的感觉,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这些人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去吊唁呢?怎么就敢与父皇和自己对着干呢?
就不怕自己登基了以后,挨个找他们秋后算账吗?就不怕惹恼了父皇,全将他们革职查办吗?
自己这是走了什么霉运了,以往别说是杀了母子三人了,就是去屠村,也没有人敢来找自己算账报仇啊?
怎么就流年不利的屡次三番失手,痛失了大把的人脉和资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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