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习羽和小桃私交甚好的文武百官,俱是浑身一震,全都紧张的看向了习羽和小桃的方向,不知道他们二人对此可有什么准备,若是没有,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化险为夷?.z.br>
「本王不知两位长居京城里的京官,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得知本王得到了数以万计的战马呢?」没有丝毫紧张的习羽,面色悠然自得的反问道。
像是这种大逆不道的举动,根本就不是他做的一般,理直气壮到了极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爷不会是觉得世人都是瞎子吧,山河关里养了那么多的战马,还有关外***日日操劳强加训练,这些你还想否认吗?」常德直接把习羽隐藏战马的地方都说了出来,显然可信度立即就提升了起来。
「慕白,常爱卿他们说的可是真的?」蓝云易一脸的震惊,那难以置信的模样,仿佛是真的第一次听说此事,感受到了被好友兄弟背叛的伤害!
「他们怎么会怀疑习兄长呢?」上官雨萱紧张的拉着小桃的手,有些无措了起来,没想到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如此的突变!
「没事的,该来的早晚都得来!」小桃模棱两可的话,瞬间让上官雨萱脸色一变,震惊的看向了小桃,他们好像早就预料到了如此情况吗?
「皇帝,慕白是哀家从小看到大的,人品是无话可说的,即使是他在圈养着战马,想来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常将军可能有些误会,慕白是绝不可能背叛皇帝,背叛整个天祈国的!」皇太后程钰发现了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难道是自己的儿子想要削藩夺权吗?
怎么说,也看不出习羽会拥兵自重,招兵买马的想要谋反啊?否则,他怎么敢只带了这么一点子的兵力,就招摇进京呢?
「太后娘娘,末将也是不想如此去揣度镇东王的意图,可是事实如此,在镇东王与臧齐可汗交战之时,他们借着战局互相交换物资,这是边关将士心里都清楚的事实!
只要陛下派人去调查,肯定会得到大把的证言和证据,镇东王是如何都狡辩不了的啊!」常德一脸的痛心疾首,更是觉得有这样的蛀虫在天祈国的边关,是国家的损失!
「一派胡言!常德,若是真如你所说,那你在东北边关因压运物资时,同样被臧齐可汗劫走了物资,也是你得了镇东王的命令,故意为之了吗?」吏部左侍郎沈重新是尚书冯雨森一手提拔起来的,接到了自己老领导冯雨森的眼神后,立即起身怒问道。
「那并不是我之过,我一个人双拳难敌众手,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呢?」常德狡辩道。
「不是对手就不反抗了吗?你连一点点的伤都没受过,还好意思说双拳难敌众手?我看莫不是你贼喊捉贼的与臧齐可汗暗中勾结,故意放水,好诬陷镇东王的吧?
你不止一次两次的在公开场合表示,镇东王打压于你,明明山河关是你的地盘,却被他这个毛头小子夺了去,你心有不甘,想要夺回边关才是真的吧?」沈重新继续揭着常德的老底,让他的所作所为听起来更有栽赃陷害的明显意图。
老尚书冯雨森捋着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亲手提拔起来的就是能力出众啊!
「不是的,不是的!」常德发觉自己在京城里的言多必失的错漏,现在看来真的有些无力辩解。
「沈大人,常将军就是嘴直了些,他一直兢兢业业在边关驻守多年,也是旧土难离,才会有些不恰当的言论传出去。
可他所言之事,是很多山河关人都清楚的,镇东王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真的私藏培养了很多的战马,还扩充了不少的兵力呀!」关炳辉立即出言帮腔常德,唯恐他在能说会道的沈重新手中,吃了大亏!
「旧土难离?关大人的意思是说,那东北边关倒是成了常将军的私人领地了吗?」兵部尚书郑老大人慢悠悠的似无意的嘟囔了一句。
「郑老大人糊涂了,那是陛下赐给镇东王爷的领地,不是常将军的!」新任全国连锁钱庄的庄长施盾开了口。
明着是在提醒着郑老大人,实际就是在告诉文武百官,那东北边关现如今是镇东王习羽的领地,人家不是普通的臣子,在自己的领地上,自然是可以招兵买马以备不时之需的!
关炳辉被他们这一唱一和配合的言语,噎的脖子粗脸红的,他们这是疯了吗?这不是在变相帮习羽开脱吗?
难道他们就不怕陛下怪罪于他们,割了他们的职位,将他们全都治罪吗?
「几位大人是想颠倒黑白吗?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镇东王虽然是在自己的领地内招兵买马,可那也是陛下的江山,理应有什么安排都要请示陛下做主才是应该的啊!
他如此僭越,藐视皇恩,拥兵自重,不就是心怀不轨吗?」李硕顺着他们的话,又把原问题抛了出来。
一心想要建功立业的三人,殊不知因为他们不怀好意的话,那些朝臣全都变了脸色。
大理寺卿严松闻言立即斥责起了他:「李大人,可知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想当初镇东王为了救回陛下,身受重伤命悬一线!
这般的大忠大义之臣,你居然会诬陷他意图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