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轻点!该死的瓦林卡,我让你轻点!”弯着脖子的卢修斯.鲁克西卢斯抱怨着,他的状态并不怎么好,毕竟脖子上挨了后颈处挨了一刀的人,状态大概都不能称得上很好。
卢修斯的运气倒霉极了,他在几年前加入战团后就一直叫嚷着自己要上阵杀敌,为帝皇抛头颅洒热血,作为一名新兵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每个战团都有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们冲动又不守规矩。
卢修斯是其中的一员,他是帝皇之镰战团新兵中最为热情和勇敢的年轻人,所以在索萨包围战开始后他就非常兴奋,当叛徒们降落到地表后,他甚至一度想带着一批战士主动出击,去突击叛徒们的登陆点。
当然了,这个愚蠢至极的念头被马克连长用拳头解决了,但在之后的要塞保卫战中,卢修斯还是得到了自己渴望的战斗机会,虽然最终结果不怎么样。
他上阵还没五分钟,就被一个午夜领主一爪子打中了后颈,在他愤怒地击伤了午夜领主偷袭者后就被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战团中的好兄弟瓦林卡拽了回来,现在他也正在接受瓦林卡的治疗。
“别叫唤了卢修斯,你不是嗷嗷叫着不怕流血牺牲吗?”瓦林卡说着将止血绷带缠在了卢修斯的脖子上,年轻的战士抱怨着坐在崩塌的石柱下,他非常的不爽。
“帝皇在上!我说的是战斗!荣耀的战斗,而不是被你绑在这里只能疼还啥也干不了。”卢修斯抱怨着,他看着自己膝盖上的镰刀喋喋不休地抱怨着,“我要的是热血沸腾的战斗,而不是坐在这里被你像小白鼠一样弄来弄去的,艹!你轻点!你干啥了这么疼?”
瓦林卡将一把粉末撒在了骇人伤口的裂缝处,瓦林卡拿着止血绷带一点点的缠绕着伤口,“止血粉末,可以杀毒但也会有点疼,别叫唤了,你被砍一刀时我怎么没见你这么嗷嗷乱叫。”
“因为那是荣耀的战斗!荣誉让我忘却伤痛,只要再找一个敌人打一架我肯定就会康复的!”卢修斯义正词严地说道,他的手敲打着地面抱怨着,“我们干嘛呆在这里?敌人都闯进修道院了!我们应该杀上去浴血奋战,而不是坐在这里干瞪眼。”
瓦林卡拍了拍卢修斯的肩膀,后者笑了笑抬起头看向瓦林卡,“对吧,你也这么想对吗?我说咱们趁着马克连长没发现,自己溜进去参战好了!”
卢修斯看着瓦林卡古怪的表情,他似乎再看前面的什么东西,表情震惊无比,卢修斯差异的环顾着周围的兄弟们扭头看向前方,“你们看见啥了?战团长进来?”
他错了,当卢修斯转过头看见那人时,他就知道为什么他们如此惊讶了,卢修斯看着那个人,看着那个手持烈焰剑,脑袋后面闪耀着一轮如烈日般闪耀光环的男人。
卢修斯几乎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脖子后的疼痛让他低声唾骂了一句,但他还是很快忘记了疼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帝.........皇?”瓦卡林呆滞的说道,所有战士们都看着那站在修道院大门后的男人,他站在高处的台阶上看着他们,宛如一个临时的众神之王,威严且有着一种让人臣服的威严感。
卢修斯的脑子里立刻想到了帝皇的样貌,他几乎和帝皇看起来一样!你瞧,手持燃烧的圣剑,脑袋后还有一个闪亮的光环,气场上也透露着一种王者归来般的霸气侧漏感,就仿佛真的是帝皇临世一般。
维托站在台阶上看着起来,六位阿斯塔特与帝皇之镰的战团长及其连长站在他身后,几位魁梧的巨人组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一度无声诠释着维托权威的铁墙。
维托走在台阶上看着仰望着自己,维托也看着他们走动着,烈焰剑随着他的步幅而燃烧着熊熊烈火,那火焰随着其移动不断地在空中被拉长,宛如一道闪耀的日轮。
“我上次听说索萨还是在一万年前,那时我还是帝国的至高元帅,我当时在泰拉上听说基里曼之子们,极限战士的一个连队被数十倍于己的敌人困守在索萨上,叛徒们发誓要杀光他们所有人,摧毁索萨灯塔以羞辱极限战士与基里曼。”
维托握着剑走动在众人面前,他看着那一双双眼睛走动着,“那次的敌人和现在闯入修道院的也是同一支叛徒军团,和包围在索萨上试图用轰炸摧毁你们的是同一波人,同一群狗日的叛徒,你们知道上一次,你们的战团先烈们是怎么做的吗?他们给他们一人脸上来了一发爆弹,在踹爆了那些狗杂种的屁股。”
“他们守住了索萨,在基里曼面前骄傲的汇报了自己的荣耀,基里曼为他们骄傲,为他的子嗣们骄傲,他把永恒守卫索萨的荣耀交给了这些幸存者们,交给了这些荣耀的子嗣们。”
维托举起燃烧的烈焰剑指向他们,指着他们每一个人,“但今天呢?同一波叛徒包围了索萨,闯入修道院,结果又是如何呢?修道院会沦陷吗?索萨灯塔会沦陷吗?你们这些臭小子会死在这儿吗?”
“不,你们不会他妈的死在这里!你们他妈的会跟我一起去和万年一样,站在基里曼面前告诉他,你们守住了索萨!和万年的先烈一样守住了索萨,给了这些狗娘养的叛徒一人一脚,他们踹进了他们的那个恐惧之眼垃圾堆里!”
维托语气逐渐高昂起来,他走在战士们面前,走在身后的战团长与马克连长面前,他突然止步站在台阶上用手指向大门外,指向那灰蒙蒙的天空。
“我告诉你们一个真相,一个他妈的以帝皇之名的真相,你们的基因原体,罗保特.基里曼在万年的长眠后将会醒来,他将从那个静止立场里走出来,而我向你们保证,这不是谎言,这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