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饭店二楼菊花厅。
王所长戴着大红花,在门口迎宾,将池桥松领到礼账桌子前:“老斌,这位是清淤办主任池桥松池主任。”
池桥松将准备好的二十五块钱,递给账桌,帐桌就是负责收礼金记账的人。
账桌立刻高喊:“池桥松主任,礼金二十五元整!”
有点俗气。
但纳妾办宴,本来就是为了收礼。
记好账,王所长告罪一声,让专人引导池桥松,入了主座旁边一桌——这一桌都是水楼的各部门一把手。
大家一栋楼办公,认识不认识都能聊下去。
“小池主任很少出来活动呀。”一名中年秃顶的领导,散了一圈烟,散到池桥松这里。
池桥松推辞:“谢谢,我不抽烟,我入职时间还短,确实没参加过什么活动。”
“以后有活动,大家一起嘛。”
“行啊。”
“要我说,可不能把小池主任带坏了,要不然郝首席得拿刀砍过来。”有人调侃道,大家都已经知道,池桥松是郝伯昭的关门弟子。
墨坎县武者很多,但武士境高手也就几十位,混迹官场的,自然不会不认识。
与同僚们聊聊天等开席,不多时王所长便挽着一位年轻貌美女士,双双前来敬酒。抛开姨太太身份,两人倒也称得上郎才女貌。
“各位领导吃好喝好,我家老王不胜酒力,我代他给各位赔罪。”姨太太性格豪爽,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引得宾客纷纷叫好。
池桥松也跟着拍了拍手,等到酒足饭饱,纳妾宴席随之结束。
谢绝一位领导去唱歌的提议,池桥松骑上二八大杠回家,心里多少有点遗憾,没有从宴会上打听出有用信息。
他是想借机,打听一下星子观的消息。
看看住持玄寒子失踪,外面有没有闹出什么动静,但暂时看来,似乎并无任何动静。
“算了,明天找机会去见见刘春老师,假借我的武道根基有点后遗症,委托他请玄寒子卖给我一张固本符宝。”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操之过急:“还是先缓缓,不能引火烧身。”
虽然他跟涂山孑的手法利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这种事再小心也不为过。反正星子观住持失踪这么大事,迟早会传开。
暂且稳一稳,胜过一切谋划。
…
…
…
“查出来什么了吗?”县知事署,刘树民揉着额头问道。
副官小心说道:“玄寒子住持的房间内,只找到几套夜行衣,但他在郊外的别墅……”
“别吞吞吐吐,说。”
“是,首长。”副官说道,“别墅内有暗室,里面藏有不少旁门左道法器,可以断定玄寒子住持修炼了邪术。”
“还有呢?”
“有女子和孩童尸骸,疑似是玄寒子修炼邪术时的鼎炉。”
“荒唐!”
刘树民啪嗒一声拍响桌子,呵斥道:“简直荒唐,堂堂道观住持,竟然在家中修炼邪法……尸骸竟然还留在家中,连遮掩一下都不知道吗!”
等刘树民发完火,副官才问道:“首长,星子观那边还在等您的指示。”
“我指示有用吗,一个个都反了天了!星子观是谁养的狗,谁来处理!”
“那星子观这边怎么回复?”
“让他们自己把手尾处理干净,再尽快从嗣汉天师府派人过来接替住持,别的我不管,墨坎县内的邪祟事务不能乱。”
“是。”
“出去吧,把单超喊过来。”
“是。”
副官出去不久后,办公室房门敲响,女秘书领着一位中年光头大汉走进来。这位光头大汉身材健硕,穿着巡捕衣服,肩上带星。
“知事,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