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侃侃而谈,描述了朱光闪一战而下周克,并独战周克、孙玉满联手不落下风,只是孙玉满请了外援。
所以即便孙玉满胜了,也胜之不武,何况朱光闪还逃了。
“孙玉满胜了一时半会而已,长久胜利依然是大帅所有,李督理,还希望你能理解,并配合好大帅的安排。”
李通皱眉。
他对朱光闪并不服气,不过让他独立扛起洪阀大旗,他又自知没那份能耐,所以想了一会,觉得还是得靠朱光闪。
毕竟只有朱光闪是金丹巅峰大师,战斗力最强。
否则即便他拉扯了洪阀大旗,还是得学周克,当其他军阀的傀儡——军阀之间,实力就是身份,没实力妄谈身份。
不过没等他开口,副官便走了过来:“督理,弋阳市政公丁胜龙来电话,有重要事务商榷。”
“老丁来电话了,好,我这就去接。”李通正好借机与同僚好好聊一聊,便直接起身,“蔡副官,你招待郑副长。”
电话在另一个房间。
李通很快就接了起来:“喂,老丁,你那边什么情况了?见没见到池桥松,一剑斩杀了陈志斌,这没道理啊!”
“哈哈,李督理,陈志斌的脑袋,现在就在我脚边。这张臭脸这阵子没少吓唬我,你说可笑不可笑。”
“当真?你见到了池桥松?”
“这还能有假,回头我去一趟省府,将陈志斌的脑袋带过去,让你好好欣赏欣赏……对了,说正事了,李督理,你到底如何想的,是扯起洪阀大旗,还是等朱光闪回来?”丁胜龙在电话中直接发问。
李通从“朱光闪”三个字中,听出了丁胜龙的态度:“老丁,你不想等了?”
“等了又如何,迟早还要跑,凡事可一而再,不可再而三,若他真跑了第三次,那我洪阀就要被全国人民笑话了!”
“这倒也是。”
“李督理,不如你拉扯起大旗?”
李通听了,并不表态,而是打起哈哈:“老丁,我对洪阀大旗暂时没有想法,还是怀念王大帅带我们干的时候啊!”
“这样么。”丁胜龙语气一转,“你不愿意扯大旗,我不愿意等朱光闪,不如这样吧,洪阀选一位新魁首!”
李通一愣:“新魁首,选谁?”
他能担任督理一职,就代表他已经是朱光闪之下,实力最强的一位金丹大师,连他都不敢拉扯大旗,实在想不到还有谁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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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胜龙也不卖关子:“池桥松!”
“池桥松?”
“不错,李督理,池桥松于大军之中击杀陈志斌,又镇压了五位瓯阀大师骨干,实力堪比宗师、天师。他已经决定整合洪阀、克复江右,恢复江右一统盛况,我与周力等人,已经决定追随于他,我相信,也只有他能带领我们,做到这一切!”
李通下意识的反驳:“他可是少年法师,嗣汉天师府的掌教真人!”
“那又如何,以天师身份建功立业的督军,又不是没有。况且池桥松内外兼修,连《魁斗枪》都已经悟道,担任洪阀魁首有何不可!”
豪华府邸一战,经宝神枪施展的《魁斗枪》,虎魄刀施展的《残刀绣西风》,都已经曝光,只是还没有人想通这一点。
为何一位法师,可以施展大师的横练经典。
此时被丁胜龙一言点破,李通再也镇定不下来:“老丁,你真这么想?”
“那是自然,说实话看到陈志斌首级那一刻,我就想清楚了。计谋再出众,也不如实力强横来得稳扎稳打。朱光闪或许会隐忍,又有心腹献计谋,但陈志斌就没有隐忍、没有计谋吗。可是结果如何?”
丁胜龙在电话中重重说道:“结果不言而喻,朱光闪身为洪阀大帅,直接玩起了失踪;陈志斌身为瓯阀大帅,直接脑袋分家。
所以,阴谋诡计挡不住硬实力,这些瓯阀、普阀、赣阀、雁阀、潮阀,注定挡不住池桥松带领下的洪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