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丛山离开时的激动,和对韩巧的敬重客气,韩巧看着有些好笑。
送走了客人,蘅毅让韩巧回屋子去躺着。
“其实很多人根本没有坐小月子!”
蘅毅看着韩巧,坐在床边的木凳上,“别人是别人,你是你,别人我管不着,你是我媳妇,我可以管一管你!”
“……”
韩巧愣了片刻后笑起来。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才与他商量起婚事来。
“我家里陪嫁的东西不会太多,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家具物件也没有多少,我想着蘅家那边就一间屋子,能放东西的地方也少,就搬张床、一个衣柜,一个箱子、一个长案,两个凳子,子孙桶就成,哦,还得弄个木架子,不然到时候没办法放洗脸盆、洗脚盆。”
韩巧说着问蘅毅,“你那间屋子能放得下这些东西吗?”
“能的!”蘅毅点头。
他那间屋子不大,不过做家具物件之前,大郎哥问过他屋子尺寸。
所以家具物件不会太多,总之肯定能够放得下。
“那就好。”
家具物件这些九月初二就要送过去,由韩家这边的嫂子、婶子去安床、铺床。
韩巧问蘅毅,“你紧张吗?”
“嗯!”
蘅毅点头。
他第一次成婚,确实很紧张。
“我也紧张!”韩巧认真道。
“?”
蘅毅诧异极了,不解的看向韩巧。
“我也是人呀,面对即将踏入的新生活肯定会紧张,会忐忑,也会充满期待。”
握住蘅毅的手,“我期待与你以后的日子。”
“因为有你,蘅家那些人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
想到蘅家人,韩巧是不怕的。
但是蘅毅怕,他握紧韩巧的手,“你别怕他们,他们欺负你,你就打回去、骂回去,打不赢还有我呢。”
韩巧笑起来。
“真要动手,你几个嫂子加起来我也能打得过!”
她的拳脚功夫也不是白学的。
转眼到了九月初一。
韩家这边已经忙碌起来,该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
打的家具也送过来,这年头油漆贵,就没有上漆,只是刷了一层桐油,看来很亮。
蘅毅早就回宁河镇去了,韩巧这边该收拾的也收拾起来。
她要在宁河镇住两个晚上,如今这个天气,厚实的棉被根本不需要拿,四季衣裳也不用拿过去,只需要拿两件换洗衣裳、洗漱用品就行。
蘅丛山早两日派人送了五千两银票过来,有了这几千两银子,韩巧底气很足,对未来也充满了希望。
韩父从外面回来,热的汗流浃背。
韩袁氏给他倒一碗凉茶。
这是从韩巧那边学来的,韩巧就喜欢泡一壶茶,回到家里不是随意舀瓢冷水,而是倒碗凉茶,喝了更解渴。
韩父喝了茶,问韩袁氏,“阿巧有没有告诉过你,她手里现在有多少银子?”
“?”
韩袁氏错愕片刻才说道,“没有呀!”
韩巧现在可不会跟她说手里有多少银钱,瞒的严严实实。
跟她也不亲了,给了她阿奶一个银手镯,都不给她一个。
真真白疼这闺女。
“怎么了?”韩袁氏丈夫。
“听说蘅毅县城的酒楼这几年赚了不少,加起来足足一千多两,他还卖了人参,猎了一只老虎,算下来可不少钱。我想着这些钱蘅毅有没有交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