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绾看了眼身后被众多仆人拥簇，人缘极好的小宝，以及一脸傲娇姿态的大宝，压低声音问齐静月：“月姐姐，你跟端王和好了？”

“没有！”齐静月脸色一红，有些不自在。

“你骗我，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要是不想跟端王和好，就不会回来了。”莫云绾笑看着她。

齐静月有些瞒不下去，干脆交了底：“这次在南阳城，发生了一些事，我发现自己的确有些放一下他，所以决定，再给他还有自己一次机会。

相处过后，倘若合得了，就继续相处下去，合不来，也不留遗憾了！”

莫云绾看着坦白的齐静月羡慕地笑了：“月姐姐，真好，我希望你一直保持下去，无论何时都能开心做自己！”

齐静月握住莫云绾的手：“绾绾，你也可以！”

“回不去了！”莫云绾满是惆怅。

齐静月定定地看着她：“是不是周亦寒的病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暂时还没有。”莫云绾摇头：“我现在虽然跟他在一起，也想着陪他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可每当午夜梦回，还是会想起他对我做过的一切，以及那个还没有出生，就已经死去的孩子！”

说到孩子，莫云绾的语气格外悲伤。

齐静月感同身受的想想，倘若她站在莫云绾的角度，恐怕也很难走出来。

“你如果不想陪他，那就别勉强！”齐静月想了想，说道。

莫云绾沉默了会儿，苦笑道：“月姐姐，我一直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莫云绾，到头来，还是发现自己很软弱！”

齐静月看着她眼里蓄起的水花，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莫云绾自己的痛苦，自己的心魔，只能由她自己去克服！

“王妃，四皇子求见！”齐静月、莫云绾刚走到海棠院，门房就匆匆来报。

齐静月侧头看向莫云绾。

莫云绾吸了口气，挣扎了会儿，还是抱歉地说道：“月姐姐，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吧！”

齐静月盯了她许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他现在，这么黏人吗？”

“嗯！”莫云绾点了点头：“有时候，我就只是去喝口茶，去花园走走，他也会大动干戈，派人四处寻找！”

这种黏人的程度，没有让她感觉幸福，反而是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