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今在朝堂之上,见到了久违露面的皇上。
皇上也并未像传言中那样病榻缠身,相反,他的气色很好。
不知道是回光返照,还是他忽然想放权。
夏今淡淡行礼。
皇上淡淡的拂手:“赐座。”
凤陵皇:“不知道什么风把皇太女吹来了?”
皇太女轻轻一笑,“只是想同凤陵国做些经济贸易上的往来。”
皇太女出来之前,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得很足。
“哦?是吗?”皇上来了兴趣,但是看样子并不准备参与。
皇上同夏今介绍祝文筝:“这位是文筝郡主,文筝啊,皇太女就由你来接待吧。”
这是皇太女第一次认识祝文筝,但是关于祝文筝的事情,夏今却听说了诸多。
祝文筝这个人,眼里对权利的欲望很深,她一点儿也没遮掩,她好似觉得这并不是一个丢脸的事情。
夏今不喜欢这个人,从第一眼见到就是如此。
之后的接待工作,全部都是祝文筝在准备。
包括贸易上的往来。
祝文筝说不上热情也说不上冷淡,就像是完成工作一样。
夏今也不会同她交谈特别多。
有一日,祝文筝忽然问夏今:“皇长女身边这个人我认识,他曾经探过我王府的监牢。”
祝文筝双眸含笑,就像是狐狸终于主动露出了尾巴,只为看见猎人脸上的震惊。
可是让她失望了,夏今从头到尾神色都是淡淡的:“文筝郡主这句话说的,本殿怎么不明白?你是想说……本殿身边的人探过你王府的监牢?郡主可知,你若是不能拿出证据,这就是造谣!”..
祝文筝眼里藏着深深的算计。
在没有搞清她忽然自爆的目的,夏今自然会将自己的目的藏得严严实实。
她绝对不会拿太子殿下的性命来冒险。
“瞧瞧皇太女这句话说的,这只是我们女子之间的交谈,扯不上两国之间。”祝文筝忽然一笑:“皇太女难道不想知道为何太子殿下忽然被转移了吗?”
夏今知道,她这是在冲着自己来的。
夏今没说话,等着祝文筝的下文。
祝文筝身上还是那身红色的喜服,脖颈间有些符文好似攀爬的月季一眼再争相往脖颈攀爬、争相露头。
祝文筝说:“皇太女和太子殿下身上可是有因果线呢,您应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着皇太女大驾光临呢,这一等,足足五年呢。”
夏今忽得抬眸:“看来,你和那位黑图国师大人,关系匪浅。”
“黑图吗?”祝文筝一笑,“那皇太女真是想多了,我和国师大人并不相熟。”
“是吗?”夏今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