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四片唇终于碰触到一起的时候却又勐然分开,似乎碰到了十分禁忌的东西,留下一阵心季的跳动。
拥抱的双臂如同意识到犯了错误般的下意识的分开了,两双眼睛闪着忐忑,不知该看向何处。
尴尬瞬间产生,都很囧。
似乎海风都不温柔了,吹在身上有了寒意。
很长时间俩人都没有说话,脸红心跳的尬立着。
许久,老谭首先打破尴尬的沉默,说:“凉了,回吧。”
“嗯。”赵姐低着头红着脸小声应承。
两个人转身往回走,虽相跟着但有了心照不宣和不可查觉的距离。
老谭的心仍在狂跳,却也庆幸自己没有跨越雷池。心说话依仗止住了,这要是没止住得多尴尬,以后咋有脸见人。
而赵姐似乎也如是想,有了不好意思,没有像来时那样主动地跨老谭的胳膊,一路上默不作声的低着头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老谭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心一平静脑袋也清醒了,觉着这样不好,有些冷澹了赵姐。
便笑了,主动上前搂了赵姐的腰。
在他的手触碰到赵姐的腰时赵姐整个身子僵了一下,但很快又绵软下来,并抬了头热切地看了老谭一眼,随后马上低下。
两个人谁都没说话,但行为上自然了,也和谐了。赵姐偎着老谭,老谭半拥着赵姐,不知道的绝对以为是一对幸福的夫妻。
回到住处老谭跟赵姐说了声困了睡觉,之后就回了自己房间。
赵姐站在脚地上笑了笑,随后回房间换了衣服,然后一身睡衣的出来,先是到酒柜里取了红酒,接着坐进沙发把红酒启开,倒了一杯。
“弟,出来陪姐喝一杯。”她知道老谭不会睡觉,冲着房门喊。
老谭叼着烟出来了。
赵姐微笑着对老谭举杯,说:“红酒有助睡眠,喝一杯再睡。”
“你现在真成酒人了。”老谭说着在赵姐身边坐下。
赵姐给老谭倒了一杯递给他,说:“养成习惯了,睡前得喝一杯。”
老谭品了一口道:“喝不惯,不如白酒好喝。”随后笑了一下,“呵,有点小奢侈。”
“奢侈啥,又不总喝,就睡前一杯。”
“不喝睡不着呀?”
“嗯躺床上脑袋总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千年谷子万年糠的,喝点儿酒迷湖迷湖睡得快,还香。”
“别喝多了。”
“嗨,喝多该好了,主要是喝不多”
“你是一个人发孤,身边有个人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人那好找呢?不对心思的不行,性格不合的不行,生活习惯不同的也不行像我这岁数看着不咋地,快成老太太了,毛病还多呢,挑拣大。”赵姐说完笑了,笑中带着些许凄楚。
“主要是生活阅历太多,一般人不入法眼。”老谭说。
“哪呀。”赵姐摇了摇头,说:“其实姐和你一样,你是怕身上的病哪天复发了而不敢找人一起过,怕把人家坑了。”
随后她把双手摊开给老谭看,说:“姐是命硬,断掌克夫,找一个死一个,到现在不敢找了,怕再把人家克送走”
“你这是迷信。”老谭说:“人的寿数是一定的,井里死河里淹不着。林燕还断掌呢,我和她过这些年也没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