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拿我的玉蝉……”
“夫人。”谢诀打断了王氏的话,道:“其实玉蝉嫁给赵即墨也不是没有好处,以后玉蝉还能住在谢家,你也不用担心玉蝉到了婆家被人欺负。况且玉蝉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什么心眼,听风就是雨的。”
王氏心疼女儿,从小舍不得管她,把谢玉蝉养出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年纪小倒也罢了,眼看谢玉蝉年纪越来越大,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
和三房的谢品如相比,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天才,一个蠢材。
王氏看着女儿谢玉蝉,每天都在焦虑以后给谢玉蝉说个什么样的婆家才好。
“玉蝉是妹妹,这妹妹嫁给姐夫,是不是太难听了,而且赵即墨就是一个入赘的。”
谢诀和她说了那么多,王氏还是看不上赵即墨,加上赵即墨之前还娶过一谢品如。
这怎么都感觉,谢玉蝉捡了谢品如剩下的。
“你是要面子,还是要女儿嫁得好?”
王氏怎么都说不通,谢诀也失了耐心。
“废话,我当然希望我女儿能嫁到好人家去。”
“玉蝉那性格,只能找个上门女婿。”谢诀继续道。
“你之前明明和我说,不会拿玉蝉做交易。”王氏忽然发现,她被谢诀给套进去了。
“这样,你去问问女儿,看看女儿是怎么想的。”
谢诀被她弄得头大,把选择权交给了谢玉蝉。
“玉蝉是那种能看上姐夫的人吗?”
“你不是玉蝉,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谢品如整日混在谢老太爷跟前,替谢老太爷打理谢家上下的账簿。
谢韬求到谢老太爷面前,说二房找到了一条可以扩大二房生意的商机,希望能从三房借调十五万担的茶叶。
谢韬说这话时,谢品如也在场,她直觉很不对劲,二房生意赚一笔亏一笔,好事绝对找不到二房的身上。所以谢韬说要从三房借调十五万担的茶叶,怎么看都觉得很有猫腻。
“父亲,这是我们二房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还请父亲能够答应。”
谢老太爷人老成精,谢品如能想到的,他怎么可能会想不到。
“这事,我要好好地想想。”谢老太爷叹了口气。
谢韬担心他一转身,谢老太爷就会改变主意,他道:“父亲,儿子做了半辈子的生意,就没有真正赚钱的时候。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一旦错过,儿子心中实在是难以太平。”
“你这是在威胁我了?”
谢韬闻言直接跪在地上,他慌忙解释:“不是这样的父亲,我这也是实话实说,没有威胁你的意思。”
“哼,不管你有没有威胁我都没有关系,既然你执意做这笔生意,你可以从三房借调十五万担茶叶,但是你必须要签下借据给我。”
明明知道这个儿子想要借调三房十五万担茶叶的心思并不单纯,但是谢老太爷还是想给这个儿子一次机会。
“这个……”谢韬瞬间犹豫了,他不想签下借据。
“不愿意?”
犹豫半晌后,谢韬咬牙道:“儿子签。”
事情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没了可以后悔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