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韵刚刚被谢品如吓到,这会儿感觉丢了面子,他是个心眼很小的人,他从未把谢金蝉当成妹妹。
他认为谢金蝉被人附身,更不会把谢金蝉当成妹妹看待,当即,在旁边叫嚷道:“道长,你别和她废话,赶紧收了这个妖孽。”
谢宁韵开口,谢品如连眼角都没有给谢宁韵,她的目光透过挡在她面前,用桃木剑指着她的李一玄和谢诀等人的身上。
“长叔,二叔!三房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针对三房?”
她真的搞不明白,明明是一家人,应该同气连枝,这会儿却在搞内斗。
这话说完,谢品如也不想等他们的反应如何,她的目光落在了赵即墨的身上。
她看着赵即墨,对着赵即墨,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情,曾经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此时看起来就像是一场笑话。
对于自己喜欢过这样一个人,谢品如除了恶心还是恶心,她岂止是瞎了眼睛,她的心也是瞎的,竟然会喜欢上赵即墨这样的人。
“赵即墨,你入赘谢家,分明不安好心,你入赘之前,谢家平安无事,你入赘以后,谢家接二连三的出事,姐姐和你去了川蜀莫名地死在途中,姐姐的死肯定和你有脱不开的干系。”
赵即墨能欺骗谢品如多年不露出马脚,就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谢品如这样质问,赵即墨面不改色,浑然不把谢品如的话放到耳朵里面。
他等着谢品如把话说完。这边谢品如话音落下,那边赵即墨开口道:“金蝉是品如唯一的妹妹,你这个妖孽附了金蝉的身,还想挑拨离间,痴人说梦。”
赵即墨口中蹦出“品如”这两个字的那一瞬间,旁边的谢玉蝉看向了赵即墨,目光复杂。
大房王氏伸手拉住了谢玉蝉,阻拦了谢玉蝉想开口说话的冲动。
谢品如冷笑,“赵即墨,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你是什么人,在场的谁不清楚,长叔明知道你狼子野心,为了拉拢你还要把谢玉蝉嫁给你。”
她怜悯地看了谢玉蝉一眼:“往日看着长叔对谢玉蝉那么好,还以为他是真心疼爱这个女儿,现在看来不过如此,长叔压根没把谢玉蝉这个女儿当成一回事,也对,长叔是个生意人,为了达成目的,牺牲一个女儿又算得了什么。”..
听到自己的名字,谢玉蝉看着谢品如,等谢品如一席话说完,谢玉蝉下意识的要反驳回去。
她尚未开口,被谢品如指名道姓的谢泽站不住了。
他是个面上虚伪的伪君子,最不喜欢自己那点子的算计被人说出来,当即面不改色的否认。
“你附了金蝉的身,就赶紧离开,谢家是积善之家,不想做出太多伤天害理之事。”
望着赵即墨那张伪善的嘴脸,谢品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眼睛里面全都是讽刺,“姐姐当初真的是瞎了眼睛,竟然会认为你这种人是个良人,”她又看向谢玉蝉,“谢家的女儿,眼睛都是瞎的,赔了一个谢品如进去还不够,还要再赔一个女儿。”
谢家的女儿都嫁不出去了吗,一个两个都要像飞蛾扑火一样,扑向赵即墨。
“谢金蝉,你少在这里啰嗦,赵即墨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面比你清楚。”
谢玉蝉是个暴脾气,她看上了赵即墨,要和赵即墨成亲,谢品如口口声声地说赵即墨的不对,把谢玉蝉刺激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