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品如不是阎卿扬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阎卿扬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自然,不然阎将军以为如何。”
阎卿扬直接道:“欲擒故纵啊。”
谢品如一愣,她诧异地看着阎卿扬,不明白这个念头他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我为什么要欲擒故纵?阎将军你在和奴婢说笑吗?”
阎卿扬松开谢品如的手:“你自己心里面清楚。”
只留下这一句话,阎卿扬转身离去,留下不知道什么情况的谢品如。
她干什么了?她什么时候欲擒故纵了?
生平第一次,谢品如感觉到了深深地无辜。
谢品如没在清凉殿门口站多,周围异样的目光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她和阎卿扬在清凉殿门口的诸多言行举止多半已经传到女皇的耳中,她有点担心她的将来。
清凉殿内,素月听完将军这么多年来对女子一向不苟言笑,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这么关注。”
女皇挑眉,道:“这个还用得着你来提醒朕?”
这话说的不明不白,素月摸不准女皇的意思:“陛下,你不生气吗?”
女皇漫不经心的从花瓶里抽出一朵蔷薇清嗅:“朕为什么要生气,谢金蝉是朕身边的人,她能得了阎卿扬的喜欢,朕高兴还来不及。”
她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素月在心中呐喊。
“陛下,奴婢说这些,是担心忽然有一天,谢金蝉会为了阎将军背叛陛下。”
捏在手中的蔷薇不轻不重地放到了桌子上,女皇凤目流转,红色的唇角上扬,意味不明的问:“你的意思是,有一天谢金蝉会为了一个男人背叛朕?”
素月松了口气,原来女皇懂得她话中的另一层意思。
她这口气还未松下去多久,女皇的下一句话几乎把素月打入深渊:“你会想这么多,是不是表明,将来有一天你会为了一个男人背叛朕?”
瞬间,素月后背的衣衫湿透,她双腿一软跪在女皇的面前:“陛下,奴婢……奴婢怎么会背叛你呢。”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了吧。
“是吗?那你怎么会想到这个?”
素月紧张的额头上不断地冒出冷汗顺着她的脸颊滑落:“陛下,奴婢只是太过关心陛下才会如此。”
女皇的眼睛一直在看面前的花,至于跪在她的面前对她求饶的素月她连一个眼角都未曾施舍。
不能容忍她们以朝政说事。
“你是关心朕,还是在关心你的前途?”
“奴婢……奴婢知道错了。”素月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