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品如轻轻一笑:“恨与不恨有区别吗?横竖这一生我们都不会有任何的关系了。”
她不想给赵即墨准确的答案,她自己都不知道真实的答案是什么。
谢品如如此回答,赵即墨不再继续追问:“阎卿扬是个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小心一点他吧。”
谢品如微微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他知道阎卿扬的一些事不成?
“我在阎将军手底下办过一段时间事,怎么也要了解一下他的为人,他很自负,认为这个世上没什么难事,也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他追求过你,你拒绝了他,只会让他对你更感兴趣。”
谢品如的脸色瞬间不好。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赵即墨垂首:“这是我唯一能帮到你的。”
谢品如有点意外,她想不出来,这样的话会从赵即墨的口中说出来。..
“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赵即墨自嘲的笑了笑,“我半生追名夺利,一门心思的想在外面闯出一番天地让赵家的人看看,我不是一个只会读书的废物。经历了那么多回过头来看,我也就那么回事,不过芸芸众生之中的一个普通人而已。”
“赵即墨,你是什么意思?”
谢品如不了解现在的赵即墨。
更应该说,她从来都不了解赵即墨这个人。
“就像你说的,洛阳这个地方不适合我,我早就准备离开洛阳了,只是离开洛阳之前,想见你一面。”
“我不认为我和你有见面的必要。”
她不想见赵即墨,更不想听赵即墨对她的叮嘱。
“我与你没有见面的必要,你与我却有,对不起品如,是我害了你。”赵即墨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递给谢品如,“这是谢家的东西,我手上只剩下这么多了,还给你。”
谢品如意外地看着赵即墨递过来的纸包,有点不确信的从他的接过。
她没有当着赵即墨的面打开,只以询问的目光看着他,等他主动解释。
“物归原主而已,你不用多想。”
关于纸包里的东西,赵即墨没和谢品如说的太多,谢品如有满腹的疑问无人解答。
带着纸包回去,谢品如打开纸包,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不少的飞钱,还有京城铺子的地契。
谢品如估算赵即墨手中的财产,又盘算纸包里的东西,发现纸包里装的几乎是赵即墨全部的身家。
她呆呆的看着放在桌上的票据,想不明白赵即墨是什么意思。
是突然悔过吗?
谢品如的脑海中转过这个念头,又不太相信这都是真的。
这都是谢家的东西,赵即墨给她那也是物归原主,倒也不会觉得需要还回去。
谢品如收好票据,准备等着谢家的人来京城的时候让他们把东西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