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朗姆吗?”降谷零先按住他想要接通电话的手。
若松竹一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低头看来电显示:“不是。是……”
在若松竹一名字没说完的时候,降谷零就松开手:“这样吗?我明白了。”
“这个电话还是到苏格兰房间里再接吧。”降谷零示意了边上一直站着的赤井秀一,“诸星大,请吧。”
“那么,苏兹,我还有些别的事,就先待在苏格兰边上。”
若松竹一把心里冒出头来的莫名其妙的失望按下去,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尽管不清楚眼前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但是赤井秀一很聪明的并不想在没有取得任何信任前就参与这些话题。
“往哪走?”赤井秀一直接接管了轮椅,低声询问坐着的苏兹酒。
若松竹一低头还在看手机,只留给赤井秀一他一个孤零零的发旋。
“就在你隔壁病房。”苏兹酒的声音稍微有些闷,“不行。一想到你害我就这么坐着轮椅果然还是很不开心。”
“那好吧,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请说吧,小少爷。”
若松竹一被奇怪的称呼不适应地抬头看赤井秀一。
对方还是一幅严肃正经的样子。
若松竹一悄悄鼓了一边赤井秀一那个角度看不见的右脸颊,颐指气使地伸手说话:“首先,替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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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优作看到只有两个人进了房间就大概明白了降谷零的去处,看到若松竹一进来,笑着和他又打了个招呼。
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再继续待在这里也只会徒劳地增加之后抹除痕迹要耗费的警力。
“走吧,新一。”工藤优作把牵引绳重新挂回沙扎比的项圈上,打断了正在思索的工藤新一,“再待在这里就没必要了。”
“苏兹?”床上的诸伏景光有些意外地看着来人,出去一趟竟然难得没看见降谷零跟在若松竹一身后。
出于对幼驯染的情感生活的关心都要对此再深究一番,诸伏景光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波本去哪里了?”
“不知道。”若松竹一硬梆梆地回了一句。
“毕竟波本一向都这么忙。”
若松竹一表示自己才没有生气。
“不过至于后面这位……”
“诸星大。”赤井秀一上前一步示意了一下,“我的名字。”
诸伏景光脸上是一贯的温柔笑意。
光看眼前的陌生男人尽管微笑着仍然有着难以捉摸气势的情况来看,他都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不管在哪种情况上分析,能保持笑意的人都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角色,像这样的人最好不要得罪才是。
可是还没等赤井秀一在短暂的对视里摸清对方的底线,就听见他开口。
“听说过你,苏兹酒的伤口,就是因为你的原因吧?”
赤井秀一:……
这个组织还能不能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