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迅速传遍了京城,钱家人的脸面都丢尽了。
张家一样。
他们跟钱家一样一样的,一个赶走了新侯爷,一个赶走了新侯夫人。
脑子的想法简直出奇的一致。
保了臭虫丢了西瓜。
钱家张家都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这两家的人大门儿都不敢出,出去就会挨烂菜叶子或者是狗屎牛粪!
这两家的读书人也不敢去上学堂,读书人虽然斯文,不会动手,但那些鄙夷的目光,和躲瘟疫似的躲着他们,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啥脏东西,这哪儿受得了啊?
回去就纷纷抱怨族长,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把小张氏(世子爷)逐出家族。
好些人觉京城再待不下去了,一个是脸面问题,还有一个是怕被报复,于是便匆匆贱卖家产,狼狈逃离。
这些事儿珍珍每天都会听到亲娘在她跟前嘀咕,一点点八卦都没错过!
经过珍珍的努力,小张氏总算是脱离了危险。
还有她的儿子,太医也宣布度过了危险期,往后就是好好的仔细地将养着就行了。
不过坏消息是她不能再受孕生孩子了。
小张氏对此一点儿都不在意,命捡回来就不错了,再说了,后院儿妾不少,谁生的孩子都是她的!(小张氏的想法,不代表作者的想法。)
这个时代,妾其实不算个人,在当家男人眼中,妻子才是跟他一伙儿的,妾不过是生子的工具,又或者是玩物,反正跟个人划不到等号。
当然了,也有宠妾灭妻的人,但这类人是少数,不是主流。
小张氏跟赵氏说过自己的真实想法,赵氏只是听听,并没有说什么,人家两口子要不要妾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儿,她就不能瞎掺和。
反正他们家不要。
别说她没这个心思,就算她有这个心思,前脚给孩子爹领一个妾回去,后脚孩子爹就能把人给卖了换钱。
用孩子爹的话说:咱家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多养一个人就多一个人的嚼用,不合算!
关键他还得交粮,那就更亏!
他的粮多金贵?.
想来给他当妾的女人都心怀不轨,想偷他的粮!
别说窗户,门儿都是没有的!
小张氏的情况稳定了下来,钱镇鑫就将她接回了家,他们住的地方把永宁侯府的匾额挂上,那就是侯府了。
小张氏进家门就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她终于熬出头了!
“侯爷,这次对亏了珍珍和大哥,不然我们母子会没命不说,就连侯爷您身上也会被泼一盆脏水。
被赶出家族……说不定娘留下来的嫁妆全都保不住!”小张氏斜靠在床上,幽幽地对钱镇鑫道。
钱镇鑫颔首:“是,咱们欠着珍珍三条命,就我身上侯爵的身份,也是大哥在陛
小张氏犯愁:“这人情怎么还啊?”
钱镇鑫笑道:“我大哥喜欢钱,我打算送一半家产给他。”
小钱氏闻言一愣,钱镇鑫就不高兴了:“怎么?你不同意?”
“不是,没有!我只是想着以前张家人还有钱家的族人们都想尽了法子偷娘的嫁妆,金银珠宝这些就不说了,田产铺子这些他们也弄走不少。
算一算,把这些要回来,咱们再添补些,就有一半儿了!
给他们就是喂狗,真不如要回来给大哥!”
钱镇鑫闻言脸色这才好看起来,他叹道:“是啊,没有大哥,我们一家三口这会儿搞不好在地下团聚。”
(高全儿:你婆娘孩子的命的确是珍珍救的,可是你的爵位是老子给弄来的啊,你谢错人了好伐!)
小张氏笑道:“别说一半儿家产,就是您把全部家产都送给大哥我也没意见,您现在当差,又是侯爵,我手里还有些嫁妆,足够我们一家人嚼用!”
钱镇鑫闻言就有了笑模样:“全给大哥不会收,还会落人话柄,一半儿的话就简单了,我去收账,收回来就直接落上大哥大嫂和珍珍的名字,外头谁也不会知道。”
在家趴在床上让媳妇给他按摩的袁富贵忽然打了两个喷嚏,嘟囔着:“谁这么想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