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的。
这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电话再次嗡叫,赫澜看都不看直接挂断。
一口气挂了七八通后,她在大中午的进入了酒吧的大门。
这个时间段,酒吧里几乎没什么人。
她把包包往卡座沙发一丢,随口要了酒,于是一个人独饮。
孤傲冷艳的女人坐落在灯光下,舒缓的音乐在空气里荡来荡去,赫澜又点了一支烟,来试图压制翻涌的情绪。
酒吧里的服务生都注意到了角落里那个美艳的不像话的女人,可她看着太过冷漠难以接近,他们也就只能看看罢了。
电话还在响。
一口气喝了一瓶啤酒的赫澜极其不耐烦的接听:“你有完没完?有病去找林西发,别来烦我了!”
劈头盖脸被吼了一次的蒋暮城似乎叹了口气。
但酒吧音乐声有点大,赫澜并没有听到。
“在哪呢?我去找你。”
赫澜望着香烟顶端的光点,笑了起来:“找我干什么?再感受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快感?”
男人沉了声线:“赫澜。”
他听到了那边的音乐声。
也不知道是什么在作祟,赫澜没经过大脑说了句:“你求我。”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
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笑自己的自取其辱。
面对男人的安静,她的心向下在沉,正准备挂了电话。
“求你。”
赫澜心尖狠狠地一震,她看了眼啤酒的度数,也不高,不至于让她醉到都出现幻听了吧?
他刚刚……
“你聋了是吧?”蒋暮城的耐性已经快要告罄,“老子问你在哪里!”
赫澜懵懵的报上了一个位置,然后对面就挂了电话。
她实在觉得玄幻。
刚刚蒋暮城那一声‘求你’说的很轻,不是那么的咬牙切齿。
她一边失神一边喝着啤酒。
许是没有吃东西就这样喝酒,没过多久赫澜就有点胃痛。
她先忍了忍,但是胃痛来势汹汹,一阵阵痉挛似的疼。
不出两分钟,脑门上就全都是汗。
她额头抵着冰凉的台面,手抠着胃部,疼的她都想骂娘。
忍了半天,就在赫澜深呼吸,想忍着痛自己去医院的那一瞬间,她就被人抱了起来。
赫澜疼的眼前阵阵发黑,话都没力气往外说。
可看着蒋暮城的侧脸,她还是下意识的安了心。
车后座。
赫澜被他抱着,痉挛厉害的时候,她不受控制的一口咬在了蒋暮城的手臂上。
蒋暮城眉头皱了皱,低下头看着她脸白成那样,抬眸沉声:“你要是不会踩油门,就自己去辞职。”
司机就差把油门踩断了!
-
急诊。
赫澜这种急性的肠胃炎疼起来是要命的。
蒋暮城一动不动的站在走廊里,高大的身影似是一座大山,浑身都是孤傲漠然的气息。
司机默默地看着旁边的那座雕塑,愣是不敢提醒老板的手机一直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