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疯了。”
“太太,之前还有人怀疑赫澜根本就不是先生的种呢。”
葛陶冷漠的看着投屏里肮脏的画面:“谁知道哪儿冒出来的野东西。”
赫澜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狠狠地撕裂。
她目睹自己憔悴不堪的母亲,正在被几个看着就傻的老男人压着……
母亲绝望的哭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每一帧都在撕裂赫澜最后的隐忍与理智。
忍让可以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吗?
不会。
恶人,只能让恶人磨。
林西正在看笑话时,忽然被人狠狠地推开。
优盘被人拔出。
“赫澜你疯了?!你敢推西西?”葛陶尖叫呵斥。
赫澜紧紧的攥着优盘,手都在发抖,她的脚底被碎裂的瓷片扎破了,每走一步都是血。
“滚。”
林西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赫澜没回头,平静道:“滚出去。”
“你……”她刚要骂人,门外忽然有佣人过来。
“太太,小姐,先生回来了。”
葛陶立马拉住林西:“先下去,不管她。”
在她眼里,赫澜根本就掀不起任何的风浪。
当卧室安静后,赫澜站在原地许久许久。
眼泪模糊了视线时,她的脑海中闪过从小到大被林西欺负的画面,浮现蒋暮城指责她时的画面,还有母亲刚刚……
赫澜不敢往后看。
葛陶一直跟她说是生病死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葛陶把母亲藏到了哪里,她一直被控制着,威胁着,无能为力。
可当看见母亲被人凌辱,母亲的骨灰被扬被马桶冲掉,赫澜心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突然就断了。
什么都没了。
她弯下腰,捡起陶瓷碎片,一点点将里面还沾着的一点粉末小心翼翼的收集起来。
整整两天,赫澜都没有再出现过。
而这个家里也没有人在意她的死活。
-
周一。
今早公司有大会,林西需要出面开会,这才让人去叫赫澜,“叫那个贱人起来去公司。”
“不用叫。”
楼上。
林西呼吸一沉,眼睛微微瞪大。
连餐桌旁的林秋生眼中都有一抹惊艳浮现。
走下来的女人过腰的长发卷着,全妆画的不浓,却精致的更像妖精了,她踩着黑色的高跟鞋,紧身连衣裙包裹住她的臀,长腿笔直诱人,臂弯上还搭着一件雪白的风衣。
一直都知道她美,可这样有攻击性的打扮,让林西心里莫名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你去换了!”她习惯性的命令,“打扮成这样,是又要跟谁去风流?你不要脸,我跟爸爸妈妈还要脸!”
赫澜左侧眼尾下方,有一条邪着的约十厘米的痂,是那天瓷片崩起来刮的,有点深,看样子会留疤。
不过那道疤落在赫澜那张脸上,却偏偏有种妖冶的美感,神秘冷艳。
她挑了挑眉:“姐妹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还有脸这种稀有的东西呢?”
“赫澜你胆子肥了是不是?!”葛陶拍案而起。
赫澜面朝着外面的晨光,根本没搭理葛陶,“我劝你还是早点出门,会开不成丢的可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