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了?不说话了?”蒋暮城捏了捏她的耳垂。
赫澜撇撇嘴:“你说的对,行了吧?”
“行就行,请把‘了吧’两个字去掉。”
“蒋暮城你怎么这么爱斤斤计较?”
“我就喜欢跟你计较,不行吗?”
“你跟我有仇啊?”
“有没有你不清楚吗?”
赫澜忽然抬腿朝着他踹了一脚,“你怎么回事?”
蒋暮城握住她的脚踝,“你那只脚不疼了?”
“既然不疼了,那咱俩做点别的事?”
说着,赫澜就感觉他压了过来。
“蒋暮城我现在受伤了,你……你……”
女人的嘴被堵住,他根本不让她再说话。
赫澜推不开他,只能默默忍受,到最后就只剩下享受。
好在蒋暮城还有点人性,念及她是病号,并没有太折腾她。
-
夜深下来。
赫澜身上还有汗,她动不了只能拜托他帮忙:“你可不可以帮我擦擦身子?”
“我有什么好处?”蒋暮城已经洗干净了,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你不是都拿到好处了?”
“那不能算,那是我出力,你享受,按道理讲你应该给我一些补偿的。”
“蒋暮城,你不做商人真是屈才了。”她咬着牙。
蒋暮城点了支烟:“嗯,所以以防屈才,我做了商人。”
说不过他……
根本就说不过他……
可是不擦不洗,身上黏黏的不舒服。
“你求求我。”蒋暮城戳了戳她的胳膊。
没开灯的房间里,赫澜趴在床上瞪着他。
半天后,她噘着嘴放软声音:“求求你了嘛……”
对于伏低做小这种事,她真的是手到擒来,一点犹豫都没有。
蒋暮城淡定的继续抽烟:“没称呼吗?”
赫澜咬牙。
她微笑着:“亲爱的,求求你了。”
“不喜欢这个。”
“宝贝?”
蒋暮城弹了弹烟灰,“你的嘴巴是摆设吗?”
赫澜气不打一出来,忽然放大声音:“老公,我求你了!”
“行了吧?”
他随手打开壁灯,回眸轻笑,淡定点头:“嗯,行。”
看着他去了卫生间,赫澜的脑海里已经把蒋暮城打的鼻青脸肿了。
等蒋暮城拿着拧干的热毛巾回来,嘴巴叼着烟说:“又在脑子里打我呢是吧?”
“……”
这人到底是学金融的,还是学心理学的啊?
蒋暮城一条腿跪在床上,单手给她擦背,“光是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脑袋瓜里哪根弦断了。”
小时候的赫澜经常用眼神瞪着他,要么是在心里骂他,要么是在脑子里打他,无一例外。
因为有好几次,傻乎乎的赫澜都把心里话骂出来了。
“手抬起来。”他拍了拍她的手臂。
“累了,不想动。”
蒋暮城看她一眼,只能帮她把胳膊抬起来擦。
等她把擦干净以后,他喘口气:“可以了吗?”
“可以了。”赫澜觉得舒服多了。
“那自己起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