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标下不知。」
「前日有出堡狩猎的老卒,在林间发现了新鲜的马粪,跟随痕迹找寻,还真发现了一匹马。」
「他走近仔细观察此马,发现此马四脚略高、马身修长、马尾毛短,一看就不是我魏军的战马,我魏军的战马四脚略短、但是马尾毛长。」
「只有楚国的云州马场,才会产此战马,老卒一眼就看出端倪,藏在那里守株待兔,结果还真等来了牵马的楚军,趁其不备,将他一刀腰斩。」
「所以昨日我便派了你们出堡查探,有什么发现吗?」
马友光向李鲁说了前两日的发现,随后又问询了他们此番探查的情况。
「回禀大人,巡查时没有发现大队的楚军探马和楚军,标下们是在回堡的路上被这个楚军偷袭,发现只有其一人,我们便立即回来上报。」李鲁恭敬的回答道。
这就有点奇怪了?没有发现其余的探马?也未发现楚军?
那楚人是想干嘛呢?楚军若想大举来犯,不该只派两人前来啊?
若是想骚扰,春夏还行,这凛冬天的也只是派人来送死罢了。
只派两人这叫什么?千里送人头吗?
马友光的脑海里接连冒出一连串的疑问。
凛冬时节的北境极为严寒,大雪封了山,能到平峰堡的途径也就只有两个,一个喜峰堡,一个折多山。
大股的部队断不可能从喜峰堡眼皮子底下遛过,除非不要命的去翻折多山,估计没哪个傻子会这样子做。
小股的部队以前倒是常有偷偷摸摸潜移进来的,这次就来两人是什么意思?
马友光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对李鲁他们褒奖了一番。
「甚好!你伍几人记功一次,王磊斩首一级赏钱三贯,战死军卒按惯例登记入册,揍报朝廷,家眷们自有抚恤。」马友光说完便摆了摆手。
「标下谢过校尉大人!」
李鲁立刻躬身退出了营房,领了赏钱,他便转身回去。
营房内马友光看着手里的楚军探马腰牌,陷入深深的沉思,过了一刻钟,他便急忙叫亲卫传来了传令官。
「立刻派人将此军报分三路送到辽北都指挥使去,传令各队正,即刻到我营房议事。」
「是」
传令官带着军令领命而去……
不多时三名传令兵,各自拿了一份军报,三人相隔一时辰,驾马出堡而去。
回到营房内的李鲁,他瞅着熟睡的几人,又看了眼左手空荡铺位,叹了一口气,卸掉了盔甲,也倒头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