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心中默念着这二人名字,曲心曲灵,倒也确是搭配。听她说要切磋剑法,灼华认真点头道了声好,一边把那两粒药丸和那支玉笛放进包裹中。
此时那教众已穿过通道,前来跪在曲心面前行礼,还未等他开口,曲心摆一摆手淡淡道:“不必请示了,你沿着侧边小路带他回那储药窟,就不要再回大殿前了。”
那教众低头应了声‘是’,起身冲着灼华对着那小路的方向横一摆手,道了声‘请’,神态与方才押送灼华前来时的恶状全然不同。
灼华心中暗暗腹诽,这人见他们教主对我并没甚恶意,态度便转了个大弯,但眼下也不是计较的时候,还是跟着他身后从那右侧的小路上走了。
曲心望着灼华二人方向伫立良久,待到两人渐渐走远,她那美目微眯,口中喃喃道:“商阳叔,我能做的便只有这么多了,仙教今后的命脉全倚靠在这孩子身上,只愿那人能晚些发现他,哪怕多争取些时间,也是好事。”
回过神来,她从怀中取出灼华带来的那封信,又打开重新看了一眼,而那整张信纸之上,莫说是有什么内容,便是连一个大字都没有一个,分明就是一张空白的黄纸。
她抬手任凭着纸飘落向水潭洇湿,沉没,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回那大殿中了。
谭面泛起一阵涟漪,潭底一股暗流涌起,转瞬之间又归于平静。
灼华随着那人沿着右侧小路前走,此番回去的路倒是比来时经过那山门前要短上许多,走过不出百十步,已能看到了那石屋轮廓。
两人进了石屋盘旋上去,这一路上竟一个教众也不曾见到,看来这会已全聚集在那大殿中了。
总算走到那关他们的那间屋子,眼见那人从腰间摸出一轮铜钥匙来,一边眯眼挑选着一边嘟囔道:“真不知教主这次是作何想法,按平日若有人擅闯,还口出
狂言出言不讳,恐怕早就投去潭里喂鳄鱼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索着,摸出其中一把钥匙塞进了锁孔里,就这么一转动,面
前石门应声开了。
灼华在他身后看不到屋内境况,只见那教众推开门,不想这屋内,却是空无一人,那人眼光四散看了一眼,奇道:“这人究竟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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