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嘉懿从宅子外走进来。
风澜衣、墨祈渊只是同时看了一眼,又同时有默契地将目光移开。
墨嘉懿身为东墨战神,竟像一个孩子似的踢了踢地上的石子,轻轻咳了咳,试图引起父母的关注。
可风澜衣跟墨祈渊,还是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
墨嘉懿只能提高嗓子喊了一声:“爹、娘,儿子来了。”
“舍得回来了,没有醉死在天香楼?”听到墨嘉懿正儿八经地叫,风澜衣才拿捏的将目光移了过去。
天香楼是镇上有名的酒楼,这过去的十五日里,墨嘉懿都在天香楼买醉。
“
没有呢。”墨嘉懿这么大一个人,竟还有些委屈,他抓了抓脑袋:“知道儿子在天香楼,这么久了也没有来找儿子。”
“你是三岁,还是三岁半,我还需要来找你?”风澜衣被逗笑。
墨嘉懿垂着头不说话。
风澜衣这时才迈步来到墨嘉懿的面前,背着手打量着自己的好大儿。
“怎么样?可是想清楚了,你打算如何处理跟阿良的感情,是不是要就此放手?”风澜衣问。
说到正事,委屈的墨嘉懿抬起了头,摇了摇头倔强地道:“不,儿子不要这么就放弃,儿子不相信,短短时间内阿良就真能忘记儿子,跟别人成亲。”
“唉!”风澜衣叹了口气,看着折腾了这么久,还没有一点儿开窍的儿子,只能好心提醒:“懿儿,你有没有觉得,你开始就错了呢?”
“什么?”墨嘉懿挑眉,像是没有听懂。
有的人在情商上可
能真的是有所欠缺,若是不摊开了掰碎了明说,怕是穷极一生都没有办法弄清楚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谁让面前的是自己儿子,只能客串爱情导师。
风澜衣将墨嘉懿引到新搭建不久,用檀木打造的茶几面前,让墨嘉懿坐下,再给他倒了杯茶,自己也端了一杯,轻轻喝了一口,这才语重心长地开始授课。
“儿子,你是喜欢阿良的对吧?那你有没有告诉过阿良你自己的心意呢?”
“这还用告诉?”墨嘉懿反问。
这迷糊的模样,必然是没有。
“那你喜欢她,有没有想过娶她?”风澜衣头痛又问了一句。
“没有!”墨嘉懿倒是诚实。
风澜衣差点气笑:“那你有没有为阿良的将来想过。”
“没有。”墨嘉懿继续摇头,被问的也有些烦,开口道:“为何一定要为她的将来想,她一直跟着我,难道我还会亏待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