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因为喝了酒，满脸通红的晴儿，看着喝了酒泪眼汪汪的两人，掏出手帕，摇摇晃晃的起身，跌坐在两人身边，给两人擦了擦泪，轻声哄着。

“晴儿，我是不是很坏，我今天把尔泰惹生气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念双手环住晴儿的腰，仰着头看着晴儿带着哭腔，沙哑的说着，整个人带着醉意，瓷白的小脸透着粉，唇瓣嫣红，微微嘟着，眼中带着愧疚和自责。

她觉得她真的好坏好坏，她坏到不想把尔泰让给其他人，坏到不想让尔泰把对自己的好分给其他人，坏到不想尔泰以后……

她不想尔泰以后属于别人，她想尔泰只属于她一个。

她真的好坏，她好自私，她又娇气，又懒，还……

可是……可是……是尔泰先来招惹她的，是他先靠近自己，强势占据她心里的位置的。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的心被尔泰搅乱了。

今天尔泰的生气，让她好像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心了，她害怕尔泰生气，害怕尔泰会远离自己，害怕尔泰离开自己……

她是迟钝的不行，但她不是傻子，晴儿那天晚上绕了那么长圈子，就差把答案明晃晃的告诉她了，她哪能还察觉不出，更何况，还天天磕小燕子跟永琪。

可她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去玷污那般风光霁月的人呢？

他对自己那么好，若他知道自己想拉他下泥潭，应该会后悔靠近自己吧……

“念念？你知道尔泰心意了，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