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穆托一听便拿起了在桌子上的纸笔,在信件上只写明了要李校尉在城北的郊外树林见面。
见面时间便是午时三刻,多余的话倒是一个字也没有,这信件越简单越好,而后他将信悄悄的绑在箭上,射到李校尉的帐篷里,然后便回来了。
果然李校尉在看到那封信以后,急急忙忙的打开了信件,然后马上吩咐人备马。
勒穆托一看,果然成了,便与阿沁商量,两人在这埋伏着,等李校尉一出门立马进入帐篷去寻找解药。
而岑岛也十分战战兢兢的出了门,他一边走一边觉得有些害怕不觉得想回头,直到他回了第十次头后,阿沁终于忍不住了。
喊了一声周劼,“你跟他一起去吧,记住要离他远一点,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周劼领了命令立马跟了过去,而岑岛看到周劼时,既开心又伤心,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
周劼一看他好像不想自己跟去的样子,也有了犹豫,脚步慢了下来。
周劼的脚步一慢岑岛倒又有些害怕,他赶紧回过头跟周劼打招呼,“你来了就好了,我真的是有些害怕,我怕我还没到那儿命就没了,我可是岑家的三代单传,可不能死在这儿了。”
周劼无奈的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你到底是不是那个在如梦楼里绑架人的人呢,怎么如今变得这么胆小?”
岑岛缩了缩肩膀,“如梦楼那是什么地方呀,反正又不会打我,也不会把我杀了,可是这李校尉可不一样,听说他杀人如麻,还会把人大卸八块,这军营里谁不怕他呀?”
“你也那么害怕吗?”
“当然害怕了,怎么可能不害怕呢,我的命可是在这,我也不想死在这儿,你说他要是第一眼就认出我了,我要不要坦白从宽呢?”
岑岛在那胡思乱想,几乎把李校尉所要说的话全都想了个遍,一边在那念叨着,念叨着好像就什么都忘了。
立马在那骑着马转圈圈,一边说:“完了完了我忘了怎么办呀,要不我回去再问一声。”
周劼又摇了摇头,将一张纸递给岑岛,“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提前把要说的都写好了,你再好好看一遍,千万别忘了。”.
岑岛赶紧把那纸拿过来,又一遍遍的开始念,到了第三遍终于长出一口气,“还好你们想得周到,知道我会忘记,哎不对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忘记呢?”
“校尉习惯于多做一件事情,她一向想得十分周全,哪像你呀。”
岑岛有些酸溜溜的说:“那是自然,我要是当上校尉了,我也这样,这不是没当上,不过阿沁一个女人居然能当上校尉,可真是不简单。”
“确实不简单,你就不该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不然有你苦头吃。”
岑岛赶紧摇了摇头,“我哪里敢把他当成女人呀,我巴结她都来不及,恨不得她现在就在我身边拿着一把大刀,我就在她身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