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训化的只有人，没有性别。

傅译生的身份太明显，谢明月挥了挥手，其他人很快就自觉地散开。

那两个孩子只是公司新签的艺人，但这点谢明月没必要和傅译生解释。

看着傅译生明显要刨根究底的架势，谢明月颇有些不耐，她拧起秀气的眉：“关你什么事？”

“你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吗。”

谢明月表情不耐，傅译生的气势却弱了下来。

“不是……我不是在质问你。”

傅译生怕更惹怒对方，犹豫了一下，还是试图讨好：“我做好了饭，你今天回来吃那？”

谢明月轻笑一下：“不是就好。”

她态度转好，甚至颇有闲情逸致地拍了拍傅译生低垂的脑袋：“我很忙。”

“不要给我惹麻烦，好吗？”

傅译生慢慢点了点头，不出所料，谢明月摆摆手让他回去。

傅译生脑袋空空地往外面走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靠在墙边，漫不经心地抽烟。

看到他的身影，褚遇抬起头，嘴边叼着根烟，右边的脸颊还有轻微的伤痕。

“挺狼狈？”

傅译生笑话他，嘲讽了一句又觉得没劲，低声示意褚遇：“给我根。”

褚遇递给他，傅译生点燃，两人沉默地面对面，直到褚遇打破这种沉默。

他明明不在现场，却好像已经知道发生的一切。

“你还没认清现实。”

褚遇道：“你到今天还觉得自己可以代替沈松清，做不到就痛苦，你不知道你根本不能，没这种可能，你明白吗。”

褚遇露出一丝苦笑，非常短暂出现后立刻消失，他又恢复了那副冷静的样子：“我们都不能。”

傅译生没说话。

过了会儿他才问：“那你呢，手上拎着什么？”

傅译生打开盒子看了两眼，是谢明月会喜欢的吃食。

“既然知道不可能，怎么还当保姆。”

褚遇没回答，傅译生也没想过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回复。

“褚氏换人了？”

褚氏最近的动静太大，傅译生又下意识观察竞争对手，自然不可能错过。

“是。”褚遇点头：“褚石，和我那个好大哥。”

只是其中必然有谢明月的手笔，这点就不必和傅译生解释了。

他只是失去了谢明月馈赠他的东西。

而如果没有谢明月，他本来也只是这样而已。

烟燃到结尾，傅译生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