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婉笑着拉住她：“别看了，这是观里传下来的，现在没人会炼，只有秘籍。你要是实在喜欢，就只能自己努力了，这是正经的空间法器，是你的专业呀？”

“有书？我能炼吗？”沐棉眼睛瞪得像铜铃，直盯着程清婉。

“应该有，等见了师叔我替你找她要，你要是能炼出来，师叔能把你当宝，供起来。”程清婉笑道。

师叔对炼器爱得深沉，但天资有限，空间属性的法器始终炼不出来，若是知道沐棉对炼器有兴趣，定然十分开心。

现在只是借个书而已，肯定不会拒绝。

程清婉是知道沐棉秘密最多的人，但她从来没有问过，而且也向她展示了自己的一些隐私，所以沐棉跟她相处起来最为轻松。

只听她跟程清婉自嘲道：“我也就是画个符，炼器是万万不行的，身无半点灵力。”

见她还能调侃自己，对自己没有灵力这事没有十分避晦，程清婉开导她，“跟周队长学学，他的神识攻击相当厉害。不用在乎灵力不灵力，能杀变异物的技能都行。”

沐棉赞同的点头，神识能感受到灵力，并与之沟通，虽然不能吸收进体内，但也可以指挥自如，又何必不知足呢？

于是更释然了。

做饭向来是立春的事儿，他自带食材去忙乎，沐棉拿出水果，摆上桌子，投其所好，给程清婉的是她最爱的臭榴梿。

“要不怎么说，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儿！”程清婉叹口气，捧着猫山王，看着金枕头，不知道先开哪个好。

“不行你种点吧，万一活了呢？”沐棉出主意，空间嘛，不是啥都能活的吗？

“先别急，等我再养养，秘境灵力有限，现在还在修补漏洞，等弄完了再种。”程清婉想起秘境，有点发愁，“这也太吃灵气了，感觉要是没个灵脉，就净化不完全。”

沐棉想着小说里的情节，边吃苹果边说：“灵脉地在哪个山里，水里，或是人少的地方吧？以前没开发的地方应该去找找。”

“是啊，可这些地方变异兽也多啊，只能我先去探查，再请人帮忙。”程清婉到底是先开了个猫山王：“先来个最香甜的。”

榴莲壳一打开，悟空已经躲进厨房，跟立春做伴去了，沐棉倒是还好，她不吃，但人家吃她也不觉得难受。

等会儿要吃饭，程清婉吃了两块就收起来，并掐诀用风吹散了房间里的味道，跟着沐棉吃起小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