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冲便要再问,却被徐夫人抢了话语。
“老爷,你管那病秧子作甚,巧巧呢,她怎么还不过来。”但见徐冲一惊一乍,徐母皱眉转移话题道。
“娘!”
顶着一张肥肿脸,徐坤抬起一双熊猫眼向徐母委屈道;“娘,我就是因为巧巧被周鼎那病秧子打了,我才气不过去找那病秧子算账去的。”
“什么?”
但听徐坤所喊,徐冲豁然站了起来。
徐巧巧不情不愿着被叫进了客堂,当徐冲看到徐巧巧脸上印着的红印子时,他立刻冲了下来。
虽然心中已然勃然大怒,但徐冲并未因此而失去理智。
这一方面是因今日他府上有客,另一方面是因这事处处透着糊涂。
“告诉爹,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和你哥为何会被周鼎那病秧子打?”
“爹。”听到徐冲所问,徐巧巧的一双眼睛里立时起了雾气。
就在她正要向徐冲坦白时,一名下人快步走进客堂。
“老爷,周公子来了。”
“哪个周公子?”徐冲心里装事,一时没反应过来。
“周家,周鼎!”
一道声音忽而吸引了客堂里所有的目光。
周鼎一边往嘴里扔着补气丹,一边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客堂
客堂里的气氛随着周鼎的进来仿佛瞬间凝固了一下。
而在周鼎迈进客堂的刹那,他的目光便落在了坐在正堂下一位留山羊胡的中年男身上。
此人,身上透着一股罡劲,绝不是徐坤这种货色能比。
“怎么称呼?”
无视徐冲一家四口,周鼎径直走到山羊胡面前问道。
“武疏。”眯缝着双眼,山羊胡瞥了周鼎一眼淡声回道。
“没听过。和徐家很熟?”
“你觉得呢?”
徐冲开始揉眼睛了,徐母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是那个病秧子周鼎吗?还有,这到底是谁家?
怎么这病秧子一来,就让他掌控了局势?
“明白了,直白的告诉你,你看我两手空空的来,肯定不是来给徐家拜年来的,你若要为徐家出这个头,那咱院里走吧。”
话落,周鼎径直向着客堂外走去。
“周鼎你放肆!你这是做什么,有没有点教养,你武叔是我府上的贵客,你怎生能如此无礼?还不快给我武兄道歉。”徐冲终是反应过来了,并向着周鼎大声喝道。
“你在这跟我谈教养?”
定下脚步,周鼎头也不回的说道:“大年除夕夜,你女儿为逼我周家退婚,先差点气死我老子,又踹了我娘两脚。到底是谁没教养?”
话落,周鼎迈出客堂。
“巧巧,周鼎说的是真的?”
但听周鼎所言,徐冲向她震声问道。
“爹,我……”
徐巧巧有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周鼎把她要说的话堵死了。
她分明看到周重呕血一命呜呼,可到了周鼎这里怎么就成了差点被她气死?
但见自己女儿这幅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样,徐冲全明白了。
武疏起身了,并向着堂外一步步走去。
“武兄。”眼见自己的家事牵连到武疏,徐冲很是愧疚。
“无妨!”看着站在院里一颗古松下的周鼎,武疏眯缝着双眼说道;“此子狂妄,他先一进门便找上我,便是看出我在这里最强。若他打败了我,凭着此子之性,你徐家必要遭殃。还有,此子敢挑战于我,当不是徐公子所说的被此子打了一个什么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