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上京城里,他便是以这种诡异的方式消失的,等他站定,他人已站在太平观里。
而现在,他又被道白以这种神乎其技的念术被送出了太平观。
这半日,周府是平静的。
但待得入夜!
一道声音突然以太平观为中心,扩向四面八方。
这声以念传音之声,只向上京城说了两个字。
此二字便是“不收”
周鼎听不明白道白的这二字是何意,但陆寻与乔家却听懂了。
乔莲虽是乔家庶出,可若她活着,乔家自然不会过问她的死活,可如今乔莲死了。
这半日里他乔家都在观望,观望太平观里的那位是否会收那周家小儿为徒。
可是现在,太平观里的那位已经明确向他们表达了他老人家对那周家小儿的态度,
那么杀人偿命便就是天经地义。
“听到了吗?”
陆侯府别苑,陆寻一边吃着荔枝一边轻飘飘的说道:“这周家小子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太平观里的那位根本就瞧不上他。”
“小侯爷说的是,那我现在就去周府把周夫人捉来。”
“不必那么心急,在这半日里观望太平观里那位态度的可不止我一个,我大元崇武,我想总会有那么一些人是不愿看到我大元再出现一位道白的,再有,那周家小儿不是杀了乔家那个庶出吗?这乔家最爱面子,又怎会不出手?等那周家小子一死,那周重不就是我粘板上的鱼肉?”
练气四层便可凝火。
周鼎在用控火术炼制补气丹时,这补气丹的功效也自然要比昨日炼制的更为精纯。
方才道白的以念传音他也听到了。
只不过周鼎并不知道这道白是谁,只知道这城里有一位好像还有点那么意思的人。
周夫人敲门了。
周鼎也没藏着掖着的为她打开了屋门。
门开,周夫人但见周鼎手上有火,可是吓了一眺。
先拍了拍胸口,周夫人强压下心中的震惊说道:“你去外面躲躲吧。”
“为何?”
继续自顾自的炼着丹药,周鼎头也不抬的回道。
“还能为何?”
步入房内,周夫人阖上屋门紧忙说道:“你杀了徐夫人,乔家一定会来找你寻仇的。”
“寻就寻呗,你觉得我是那怕事的主?”
“你怎么就听不明白?”眼见周鼎这一幅毫无所谓的样子,周夫人急声说道:“乔家有极武境的武人,有我大元元帝亲自授予的漕带,掌我大元西港漕运。”
“那不就是个小漕运头子嘛!怎么那徐家夫人和这乔家里的某个男人有一腿?”
“你胡说些什么?”周夫人急的都想扇周鼎一巴掌。
“徐夫人乔莲是乔家二把头的庶出。”
“哦,是这种关系呀,没事,像这种杀了小的引来老的的事情我经历多了。没事。”
一颗弥漫着沁人心脾的丹丸被周鼎借着与周夫人说话的功夫练成了。
只见这枚丹药,乌光流转,一看便非凡物。
“这是?”周夫人被这枚乌光流转沁人心脾的丹丸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