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他们还在对周鼎与那乐無山侃侃而谈,可是下一刻,他们便遭此了噩劫。
范鹞知道尘丰山为何会落得个这番下场。
这三位宗主也是一清二楚!
因为在方才,周鼎虽然嘴上恶毒,但却并未对他们存有什么杀意。
可是,就在那几个尘丰山弟子开始编排起乐無山时,周鼎有了——
而当这一整山的弟子都开始将那乐無山当一笑话任意编排时,周鼎的杀意已是攀到了极点。
范鹞不会同情朱辰与这一山的弟子。
虽然朱辰的身死会让这三位宗主感到心里不适,但倘若这尘丰山的弟子们没有编排乐無山在先呢?
这世上本就没什么如果,发生之事便是历史!
既是历史当不可溯。
周鼎说到做到,尘丰山于今日除名于东洲。
至于这剩下的弟子与那几位长老,还有这尘丰山数千年来的余存。
在范鹞心疼的目光下,余存呢,被周鼎烧为了灰烬。
这些弟子与长老呢?
在范鹞与那三位宗主咋舌的目光下,只见周鼎统统震碎了他们的炁堑。
尘丰山于东洲除名了——
此事于东洲再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东洲又少一宗,至此只剩下七大山宗。
而周鼎的威名与恶名亦是再一次响彻整个东洲。
“这小子可真狠啊,几千修者就这么被他废为了凡人。”
乐無山一葱绿萦绕的山头,崇禛与玄元这一大一小正在玩着一种凡间的把式。
只见玄元玩的那是一个不亦乐乎,崇禛却是越玩越是恼火。
“我不玩了!”
一脚将玄元踢来的鸡毛毽子踢上天际,崇禛很没好气的向玄元说道:“我说玄尊,我与你说话你听倒是没听。”
“好你个小崇禛,你竟敢把本玄尊的毽子踢飞了去?”
不回所问,只见玄元照着崇禛的额头便是一弹。
这一弹,也没见有什么东西划过,崇禛的额头便立时鼓出一个大包。
“玄尊!”
捂着自己的额头,崇禛眼中似如喷火的向她喊道:“玄尊,你若再这样,我便去禀告神姬。”
“你敢!”
但听神姬二字,玄元虽然喊的声色俱厉,但其气势却是焉了下去。
这是被捏住了七寸的节奏吗?
但见玄元消停了下来,崇禛这才又将方才所问重问了一遍。
“狠吗?”
如个大人似的双手负后,玄元走至山边说道:“我说你个小崇禛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很明显,那小家伙是为维护你这破山的名号才这么干的。”
“我知道!”
走至玄元身旁,与玄元望着同一片山峦。
“只是这手段未免有些狠辣了一些。”
“狠辣吗?本玄尊可不这么觉得。若是谁敢在本玄尊面前编排神姬一句的不是,本玄尊立刻便灭了他的道统。”
向崇禛说完此话,玄元又接着说道:“反正就这一月,让这小家伙随便成吧。”
“玄尊就这么肯定,这小家伙一月后准会跟玄尊你去?”
“当然!若不确定,本玄尊能忍这小家伙到现在?”
尘丰山被周鼎除名于东洲。
青玄门、虚乾山、归玄阁的三位宗主亦是捉急着前往大元。
这前往大元作何?
乃是为一名叫云笙的凡人庆贺。
这庆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