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这家酒楼就很火,不过她知道时已是两个月后,是她被迫接手这家酒楼的时候,同时,她还接手了其他几家店。
她接手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些店铺是白聆歌的产业,以为是顾鸿朝在外置办的私产。
虽然这些店铺交到她手中的时候已经有了巨大的亏空,但顾鸿朝好不容易将事情交给她,她绝不能让他失望。
整整花了三个月心血,贴了无数金银进去、疏通了许多关系,秦殊凰将这些店铺盘活。
当拿着这些摇钱树一般的店铺去告诉顾鸿朝,希望得到他的几分看重时,顾鸿朝让她立马将这些店铺交还给白聆歌,一旁的白聆歌甚至还诬蔑她做假账,侵吞店铺的盈利。
顾鸿朝听了不但不相信她,反而站在白聆歌一边。
没几日,她侵吞小妾资财的事就被谣传了出去,让她尊严彻底扫地。
秦殊凰看向马车帘外的酒楼,一时间思绪翻涌。
原来这家酒楼是现在开的,怪不得她接手时会亏空成那样。
玄苍让车夫将马车掉头,他在马车外道:“殿下,王爷说他提前预定了位置,您直接从后门进去就行。”
“王爷请本宫吃这重庆火锅,不会王爷自己都不来吧。”
玄苍一怔,板着脸道:“回殿下,这属下便不知了,不过既然是王爷请殿下,王爷应当也是在的。”
秦殊凰颔首,“王爷在就好,吃火锅一个人可没什么意思。”
这家“重庆火锅”的后门是专门供提前预订的贵人进出的,还有专门伺候贵人马匹的小厮。
从后门进了酒楼,下马车前,诗兰拿着帷帽给秦殊凰戴上。
而后带着亲卫和侍女被一名丫鬟领着进了酒楼二楼的雅间。
秦殊凰发现在进雅间的时候,玄苍突然不见了。
等到了雅间,丫鬟帮忙打开雅间的门,却见到镇北王谢煊晔站在雅间里。
听到她进来,谢煊晔转身,他手中拿着折扇,戴着灰色的遮住大半张脸的面具看向秦殊凰。
“殿下来了,今日下雨,殿下一路上辛苦了。”
秦殊凰看了谢煊晔一眼,而后随意的走到靠窗的桌边坐下,“辛苦的不是本宫,而是去接本宫的亲卫统领玄苍,王爷一会儿也赏他一桌菜吃吧。”
“那是自然,京城里好不容易有的新鲜玩意,隔壁多开了一桌,今日来的人都有份。”
秦殊凰目光扫过谢煊晔的衣襟,她的残王哥哥做事虽然滴水不漏,但总也有疏忽的细节。
今天他穿的是她做的里衣,里衣领口的云纹是她一针一线缝制的,低调不显,却精致奢华,自己的针线,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玄苍穿的衣裳和谢煊晔穿的衣裳虽然不同,可露出的里衣领口的刺绣却完全相同。
谢煊晔拍了拍手,雅间外伺候的丫鬟就拿着菜单进来了。
“二位贵客,这是菜单,只要是这上面的,都可以点。”
谢煊晔将如一本薄薄的书册一般的菜单递给秦殊凰。
秦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