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跟着的新丫鬟果儿还以为少夫人会就此失落,没想到,白聆歌仅仅失意了两天就又重新振作了起来。
顾家秋冬的收息账册已经到了白聆歌的手里。
一共不到三百两银子!
可光是顾隆顾夫人院子里每个月的花销都不少于两百两,丁姨娘每个月都要十两银子,还有一个多月又是春节,处处都要花钱,就这么坐吃山空可不行!
招集了顾家的所有人手听她调遣。
两个月白聆歌开了两家铺子。
分别是酒铺和奶茶铺子。
酒铺投入了三千两,奶茶铺子投入了一千两。
当顾家的所有人都以为白聆歌会血本无归的时候,第一个月结束,竟然赚到了一千两银子。
第二个月结束的时候,已经将投入的四千两本钱都赚回来了!
按照这样下去,第三个月盈利怕是要有五千两!
两个铺子,一个月纯利就有五千两!就算是之前爆火的火锅都没有这个收入!
本来顾家的下人们都有些看不起白聆歌,在白聆歌给下人们发放了一次奖励银子后,纷纷为她马首是瞻。
白聆歌让顾家下人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往西。
就连顾管家都对白聆歌佩服的五体投地,将她真心当成了顾家的大少夫人!
有了这两处生意,顾家暴富,今年就能过个好年了!
果儿给正在休息的白聆歌盖好柔软的毛毯,等白聆歌睡熟后,她悄悄带人出了顾府。
在一处窄巷,她将怀中的信交给了一个黑衣人。
顾府附近的一处院子里。
柿子树上的柿子全部掉落,变得光秃秃的。
对着院子的书房,一华服年轻男子正看着手中的密信。
看完他眉头就拢了起来。
旁边伺候的萧疏见主子容颜一直不展,大着胆子问道:“主子,怎么了?可是有烦心事?”
平王秦殊钰面色严峻,“过年前,广南的银子运不过来了,怕是要等到年后。”
萧疏大惊,“那……那怎么办,年底正是用银子的时候啊,那些个臣子,要想他们帮着王爷,哪个不是要用银子堵住嘴的……这……这……实在不行,老奴去太妃娘娘或者五公主那里求一求……”
平王拧眉摇摇头,“暂时别告诉母妃和小妹,再说母妃小妹那里没多少银子,能给本王的早就给本王了。”
“那如何是好……”
饶是平王平日里点子再多,此时也没有陶朱公的本事,点石成金,变出银子来。
为了扩大势力,招兵买马,平王花钱如流水,如果不是有刘家银矿撑着,平王不可能拥有现在的势力。
之前刘家送来的那些银子,用的已经吃紧,现在突然没了,平王都变得六神无主起来。
就在主仆二人都陷入沉默中时,院子里的护卫朝着萧疏打了个手势。
萧疏朝着平王拱手先退了出去。
到了院子里,护卫将一封信交给了萧疏,“萧内官,是顾府暗探送出来的。”
萧疏点点头,连忙进了书房将这封信交给了平王。
平王拆开信封,看了里面的内容,脸上的愁容瞬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