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令那祝彪,赶快结束这般丢人神态。
而祝彪,在被这声咳嗽陡然惊醒之后,方才察觉出自己刚才的那般失态来。
心中尴尬之际,便赶忙将话题引入正轨:
“我是祝家庄的三少爷祝彪,而站在那一侧的,则是我未……”
祝彪此言刚说一半,就被扈三娘突然打断了:
“我叫扈三娘,乃是临庄扈家庄扈太公之女。”
“敢问二位是何人,来此,又要祝家庄帮什么忙呢?”
扈三娘生怕那祝彪,在外人面前胡乱去说他们二人的关系。
于是这会儿,竟连祝彪接下来所要说之言语,也一并带了出来。
只把祝彪弄得,好不尴尬。
正当祝彪,暗自着恼扈三娘的自作主张之时。
便听得从对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叫赵一,乃是京城人士。”
“在我身旁的,乃是我的娘子。”
“因为这次外出游玩,却在途中遇到强人。”
“经路过好心人搭救,方才逃脱凶险。”
“现已然不敢独行上路,所以便想请贵庄中人护送一番。”
“待到京城之时,必奉白银五百两,以作酬劳。”
其实事先,赵吉并未编出这些借口来。
至于那假名,也未曾想过。
可当他们二人来到此地,陡然见到祝彪之时。
这般说辞便不知怎地,突然就从赵吉的脑海当中蹦了出来。
这会儿说来,却也流利顺当得很。
祝彪沉吟片刻:
“将你们夫妻二人,一并护送回京吗?”
赵吉缓缓摇头:
“只需将我一人护送还京就是。”
“我家娘子,自有去处。”
祝彪低下头来,又于附近转了几圈。
心中所想,不免也多了起来:
“那五百两银子对我来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倘若这件事儿,在被我其余兄弟知晓了去,却又不知要分出去多少。”
“而且在这一路上,又见不到那貌美小娘子。”
“还不如扔下这般差事,紧紧跟在三娘身旁找机会呢。”
祝彪念及于此,顿时便满面淡然地摇了摇头:
“我祝府内,近日以来的事务颇为繁忙。”
“所以这事儿,怕是无能为力了。”
赵吉二人,面对着如此拒绝,这会儿却也不好再继续打扰了。
匆匆向祝彪拱手告辞之后,便转身向着门口而去。
而在赵吉离开这处之前,其眼角还颇为灵动地向着扈三娘方向,瞥去了一眼。
见那女人,既生的娇俏可以,身子却又是那般的曲线婀娜。
不禁便自心中叹了句:
真是好大一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呀。
求助他人陡然被拒,行出祝家庄的赵吉二人,内心之中自是百般无奈的。
眼看着天色渐晚,赵吉百般无奈之下,便只能带着赵元奴,先行返回原处休息。
等明日天亮之时,再去想办法也不迟。
可他们二人刚刚离开此处,还不足半里远呢。
便忽地听闻身后,传来了阵阵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