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直忙活的,竟连半条衣袖都擦得血红一片了。
扈三娘见赵元奴说的如此小心,渐渐也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于是在这会儿,便只能频频苦笑的来了句:
“还请这位姐姐莫要多心。”
“虽然你家相公生的玉树临风,潇洒至极。”
“但小妹心中,却暂未对其生出任何好感来,至于其他心思,便更是不可能了。”
“更何况,姐姐那相公如此正直,直至此时都未曾正眼瞧过妹妹呢。”
“又何谈生出那些,令姐姐担心的事儿来呢?”
原本,赵元奴的注意力自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放在了扈三娘身上,与其对话,观其衣着。
可经扈三娘这么一提醒,方才意识到自家相公此刻,还在身旁呢。
于是便赶忙转头去寻。
见这会儿的赵吉,竟已然将头转到另一侧去了。
心中不解之际,便将身子凑了过去。
当看见赵吉用衣袖捂住鼻子,频频擦拭之时。
不禁那颗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凑上前去轻轻一拉赵吉的衣袖,方才发现了那处的片片血红。
芳心凛然之际,竟连那声调,都有些反着颤音了:
“你,你,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鼻子这处出了这么多血,却还不曾告诉我呢?”
“你……”
赵吉见那赵元奴,越说越是心疼。
这会儿忍不住地,竟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心中一紧,便赶忙解释道:
“元奴呀,没事没事,没啥大事的。”
“就只是元奴你,近日以来给我做的那些吃食,实在是太补了。”
“而我在这段时日里,又,又没有可以宣泄出来的地方。”
“精力过剩,所以才会这样的。”
“元奴你不必担心。”
赵元奴略显不信地追问了句:
“真的吗?你可莫要骗我。”
赵吉无奈一笑,随即低声道:
“这当然是真的了。”
“若你不信的话,在接下来的两日内,元奴你每晚皆与我做那恩爱之事。”
“待两日后,我就必然不会如此了。”
赵吉直说的眼放黄光,把赵元奴也听得面颊绯红。
匆匆瞥了赵吉一眼后,便不再管他了。
当在此看向扈三娘的时候,便想再问问其他。
可扈三娘紧随而后的一番话,却当即打消了赵元奴的所有小心思:
“其实,不瞒姐姐说,小妹这次之所以会答应护送姐姐相公。”
“收那五百两银子倒还是其次,最主要的目的,便是想躲那祝三少爷一段时日。”
“那祝三少爷对小妹的百般痴缠,却已然令小妹我心烦的紧了。”
“而我们两庄却又世代交好,也令小妹万般不想将那话说的绝了。”
“于是便想趁着这次的机会,一者赚些零钱,二者办些好事,三者躲开那祝家少爷一阵子,四者也能去那京城游玩一圈,全当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