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无事时,秦凡就想着将现代一些美好的东西给鼓捣出来,就拿秦朝的酒来说,不仅度数极低,而且酸不拉几的。
碧痕看着秦凡父子两的交谈有些出神,她出生贵族,没有碰过耕种,不知道其中道理,惊鲵和呼延纳兰可就不同了,在听到秦凡说有亩产三千五百斤的食物时,显然都被震惊了。
特别是呼延纳兰,心中的震惊更是无以复加,他们部落也是有耕种的,可是草原土地荒凉,耕种收效甚微,有时候一亩地产不出二十斤粮,还白白浪费大量精力去打理。
亩产三千五百斤是什么概念?那是能让所有人疯狂的!
“好酒,到时弄些给为父带走。”嬴政再次倒满一碗,随即瞥了眼秦凡,说:“休要用酒转移为父的注意力,接着说匈奴的事。”
“儿子当前的目的,只是为了交好这呼延王族,从他们手中获得足够多的马匹,解决两族之间的矛盾需要时间,咱们暂时也没那实力。”
秦凡看着便宜老爹,没想到他也有无赖的一面,“再说了,父亲你又不是皇帝,我就是再有办法,也无法马上实施,起码也得等秦始皇暴毙,然后老爹你当上皇帝再说。”
嬴政额角的青筋抽了抽,心理暗骂一声“逆子又咒朕死”,表面则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说道:“无妨,有凡儿在,推翻秦始皇只是时间的问题,我们这叫未雨绸缪。”
他们在说什么啊,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惊鲵吃力地处理着脑袋里的信息,秦凡父子原本的对话,像不像皇帝和皇子间的对话?像!
可后面怎么又扯上造反了?从惊鲵发现秦正就是嬴政的时候,就以为秦凡所说造反之事是在骗自己的,现在突然嬴政本人又想推翻秦始皇了?
难道秦正是秦正,嬴政是嬴政,两人真的只是长得一样?并非同一人?
惊鲵有些迷茫了。
“父亲是不是忘了我们手里还有火枪了?”秦凡似笑非笑道,“退一万步说,如果当拥有温饱也无法阻止匈奴入侵,那我们就彻底打败他们,打到他们服为止,秦始皇没有本事让他们臣服,我却有无数种方法可以。”
如果历史上的成吉思汗拥有自己这种改良的火枪和番薯,恐怕整个地球都被他征服了。
“嗝。”嬴政打了个酒嗝,几碗酒下肚,已是有两分醉意,“说的轻巧,匈奴人均骑术了得,即便打到草原去,他们跑回阴山以北,天下没有军队可以留下他们。”
这是事实,他多次派兵围剿匈奴,最多也是将他们赶回极寒之地,无法真正灭匈奴,而且,大秦的军队在极寒之地也无法长时间逗留,粮草辎重运送艰难。
反而是匈奴习惯了在严寒中生存,在他们的地盘上,更适合打持久战。
“罢了罢了,你爹我就不为难你了,纸上谈兵毕竟容易,待我们大计落实以后,爹要看看你的真本事。”嬴政不再纠结这件事,抱着酒坛一顿海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