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朱义被李羽的介绍搞得一愣,缓了一会,笑道:“兄弟的名头着实不小。”
“朱某佩服!”
一般只有成名之人,才会有个名头,李羽此举无疑是在吹牛罢了。
李羽可没觉得不妥当,仿佛社交牛逼症般,直接开口道:“我与朱庄主一见如故,就要十五贯,如何?”
“十五贯!”众人望向李易,自然明白他说的是野猪十五贯,纷纷感觉他要得有些多。
范剑更是大叫道:“区区一头野猪,你要人十五贯,真是异想天开。”
李羽白了他一眼,鄙视道:“你懂什么!这头野猪,一对猪牙完好。”
“随随便便找个雕刻的师父,加工一下。”
“卖个七八十两不成问题。”
“要不是小爷现在缺钱,十五贯我都不卖!”
朱义略感意外地看向李羽,没想到他一个山间野夫懂这么多道理,“呵呵”一笑:
“呵呵,小兄弟懂得倒是不少。”
“连贵族喜好牙饰,都知道得如此清楚。”
“留在这里当真是屈才了。”
屈不屈才,李羽并不在乎,眼前,他只想好好教训一下,范剑这个小人:
“朱庄主这是同意了?”
朱义没有废话,让手下拿出二十贯钱交给李易,交代道:
“野猪和这对牙,我买了!”
“日后,李老弟要是有什么事,大可到吟武庄来找我。”
“今日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说完,拱了拱手,转身潇潇洒洒地离去,逍遥之状令人心生羡慕。
村民们听到朱义的话,则是露出羡慕的神情。
对方一言九鼎,说帮就会帮,这话无疑是断了范剑等人,敢仗势欺人的念头。
“呵呵,有意思!”
李羽作为一名曾经的工会老大,自然明白朱义示好之举,莞尔一笑,在村民羡慕的眼神中,交上了今年的人头税。
“两贯文钱,不多不少。”
“范老弟,看来你输了呦!”
范剑哭丧着脸,看着满脸“友善”的李羽,死的心都有了。
赌约可是他擅作主张,签订下来的。
现在事没办成,恐怕还要倒赔钱,连忙摆出一副谄媚的样子,哭穷道:
“李老弟啊,先前都老哥不好,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像放屁一样放了我?”
“我就是区区一个县城小吏,一个月下来不过几十文钱。”
“五贯钱对我来说,也是一笔天大巨款啊!”
李羽冷冷一笑,深知范剑这种小人,不一次打痛他,就会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自己。
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道:
“少一分钱,小爷就去知县老爷那告你去。”
“扒了你这身吃公粮的袍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仗势欺人!”
“我…”范剑一听吓得不轻,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咬牙切齿,愤怒道:
“李羽,你如此狠毒,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李羽脸色一沉,一身杀气不散,冷声道:“再敢狗叫,那头野猪就是你的下场。”
范剑心思一凛,“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不敢再废话一句,连滚带爬灰溜溜地跑了。
周围村民见范剑如此狼狈,纷纷起哄大骂,把平日里,被欺负的屈辱,喊了出来。
“还是古代民风淳朴啊!”
李羽感叹一句,捡起先前丢出来的猪腿,牵着爱妻的手走进家中,准备好好地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