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印岩手疾眼快,将手臂横在胸前。
挡下了卢柏隐这抽了一脚。
身子微微退了一步:
“桀桀桀,就这点力气,你踢什么人?”
“还不如回家抱孙子,来得快乐。”
说罢,如饿虎擒羊一般,朝着卢柏隐方向扑去。
二人,一来一往。
打得也算有来有回。
然而,卢柏隐终究抵不过柳印岩的凶猛。
生生被打退到了边角。
好在这个时候,下方传来捷报。
城门终于是被攻破而碎,大军一窝蜂地冲了进来。
柳印岩脸色一沉,自知现在无法斩杀卢柏隐。
冷哼一声:“卢柏隐算你运气好,下一次,看柳某会不会杀了你。”
话毕,带着身后众军不紧不慢地撤了下去。
卢柏隐不甘示弱地大呼一声:
“柳印岩,我卢柏隐早晚有一天活捉了你。”
勉勉强强,算是帮自己找回了些颜面。
南城被破。
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轻松。
金巾军反而变得更加凶厉。
依靠房屋、街道与建安军打起来巷战。
“天王,你唤我何事?”
正杀得痛快的柳印岩,被赵睿德从一线召唤到了身边,好奇地问道。
“印岩,我现在命你率领剩下的四万骑兵。”
“偷袭刘休仁的中军。”
“势必将他彻底斩杀在揭阳城前。”
赵睿德语气从容,仿佛早就计划好了一般。
但是他早就知道,揭阳城守不住。
于是,干脆以自身为诱饵,诱刘休仁来此决战。
诱使对方大军进城。
目的,就是孤注一掷。
以手上最精锐的骑兵,全力冲锋。
势必一击斩首。
即便,杀不死刘休仁,也能破了他的中军大营。
让其士气大灭,到时,追杀他个几百里。
也能一举定鼎义安郡。
金巾军的骑兵,在谁也没有管住的西门悄然而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绕过正打的焦灼的西城门。
快速地冲杀出去。
而此刻,刘休仁正沉浸在攻城的快乐当中。
“哈哈,南城门已破。”
“东西两门也快了!”
“就算赵睿德有柳印岩又如何?”
“还不是要被本王打得跟丧家之犬?”
陈奇开口道:“王爷说得没错!”
“金巾军这次失败了,他们这辈子就没有翻身的机会。”
二人,正在高兴之际。
手下探子来报:“禀告王爷,敌人从西城门。”
“放出骑兵,大约四万人马。”
“是吗?”刘休仁微微一笑:“我就知道,赵睿德不会把全部家当拿出来。”
“告诉展赢,带着骑兵去拦截。”
说完,与陈奇对视一眼,皆露出合该如此的神情。
感情这两个人,早就算到赵睿德会有此一手。
很快,金巾军的骑兵营,与建安军的骑兵营。
迎头撞上,杀成一团。
双方人马罕见的相同。
三万五对三万五。
然而,金巾军的骑兵,乃是赵睿德倾尽全力打造而成。
实力更加强劲。
即便建安军有骑兵将军展赢助阵。
一时间,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不一会,不但没有占到便宜。
反而,被隐隐压制。
刘休仁见状嘴角微扬:
“呵呵,调一万枪兵过去。”
“本王要彻底断了赵睿德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