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稷面色淡淡,一个看似从不会做如此无聊之事的人在思虑了两个呼吸之后就点头同意了。
傅元筱开心到飞起,拽着他就往员工通道跑。
裹上了白色的披风,她把自己头发抓的乱糟糟,倒是没敢动暴君。
之后钻进暗道里,开始疯狂的挤进狭窄的暗门里忽然冲出去吓唬人。
那些平日里自诩盛京风流公子还想着建功立业仕途亨通的纨绔们被吓得哇哇大叫,叫的那个难听。
申屠稷数次的皱眉,甚至想伸手挨个的给他们一拳让他们闭嘴。
都以为女子被吓到时尖叫的高亢,实则男人的调门也没低到哪里去,死了的鸡都会被吵的活过来。
这回两个人背对背的大头朝下从高处的暗门坠下去,营造出一种连体鬼的模样。
底下本就小心翼翼的四五个人正好打了个照面,其中一个嗷的一嗓子直接瘫在了地上。
另外几个仓惶逃窜,边跑边叫。
而这两个吓唬人的则亮相了一下就利用道具刷的又回去了,就是回来了之后不太稳。
空间太狭小再加上暗门自动关闭,俩人都扭过身子然后面对面的挤在了一起。
他的呼吸吹在脑门儿上,温热的让她心底里一阵痒痒,像被小奶猫挠了似得。
正因为这让人瘙痒的感觉傅元筱一下子就不动了,眼睛也睁得溜溜圆。
申屠稷垂眸看‘他’,乱糟糟的发丝底下那两只漂亮的眼睛是黑暗都遮不住的。
呼吸交融,又分别融入了对方的身体,那瞬间好似自己都染上了‘他’的味儿。
“看什么呢?”
“皇上真香。”
而且,自己好像真有点儿春心萌动或是色欲熏心?
她想泡他!
当然了,是那种不负责任的泡,提上裤子走人翻脸不认人。
她是没觉着自己的想法都透着一股无以言说的渣,只是在思考自己真有那胆子怕是不会完整的全身而退。
他可是暴君啊,被别人耍了屠城的事儿他都干得出来。
抬手,先用手指拨开‘他’脸上的那些发丝,之后以手掌罩住她脑门儿。
往后那么一推,就分开了两个人。
“再言语调戏朕,就把你舌头拔出来。”
“……”
虽是黑乎乎的,可刚刚‘他’那小眼神儿里的下流猥琐自己看的清清楚楚。
这也让他心底里一阵躁动。
可也清楚不该这样,所以就把‘他’推开了,不宜挨的太近。
暴君拒绝她再接近,傅元筱也就听话地跟他隔开两步左右的距离。
边走边在脑子里劝自己,当下情况已如此复杂了可不能再被色心冲了脑袋。
真干出覆水难收之事,那接下来就是万劫不复啊!
活命才最重要,身体之愉悦都是虚无。
她都在脑子里念清心咒了,走在前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申屠稷认为自己对‘他’的那些想法是心魔,即便是一阵子不见‘他’这心魔也不曾消减。
反而会在再次看到‘他’之后更为严重。
该如何让这心魔稳稳的待在那里不冲出笼子也很难,而且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了了,笼门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