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绥也几分意外,这齐昭一家报复心还挺强。不过也是,几近灭门之仇是得报。
派人去跟贺念英告别,傅元筱则直接离开了公主府。
上了马车她就不行了,痒的大爆发,已经从左手延伸到整条手臂了。
随身携带的药没有对症的,她得赶紧回驿馆翻一翻。
她在这男人用的壮阳药上吃了多少回亏了?唉,长得太俊美也是一种错,总有女人对她意图不轨。
返回驿馆,她就喊霖川,哪想那小子从房间里出来鬼鬼祟祟的冲她竖起食指搁在嘴上嘘。
“你别噘嘴,老子瘆的慌。”
霖川气的翻白眼儿,“你主子在里头呢。”
“主子?阿茂!”
她眼睛顺势溜圆,在得到霖川无语的点头肯定后她迅速的跑进房间里。
只燃了一盏琉灯的房间里,一个清瘦挺拔的身影坐在窗边正借着幽幽灯火看书呢。
帅是帅,但他这样看书太费眼睛了,估摸着一本书看完他眼睛都得瞎了。
几步冲到他身边,“阿茂,你怎么来了?”
那人抬起眼睛,一身白衫让他瞧着极是温和毫无杀伤力,而此时清润的眼波亦是一片温柔。
“朕早于你来到此都城。”
“啊?这么说你比我早出发的!怪不得临行前我去宫中都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申屠稷眸子一动,几许无言,“朕为什么生气?”
“因为……因为那天早上我醒来后偷偷的走了。”
算有自知,就是认错态度不咋样,又歪头又耸肩的。
申屠稷把手里的书放到小几上,“你又为何偷偷的走了?”
“我把你当床垫用了一晚上,太不人道了。我当时就想你要是让我同等归还,那我得活活被压死。所以就跑了……”
“……”
闭了闭眼,她的理由永远清奇又可笑。
“不会被压死的。”他淡淡道。
傅元筱眨了眨眼,之后就略显猥琐的笑了,“皇上车速未免太快了,我还没信心拿驾驶证呢。”
“???”
又满嘴不知所云,申屠稷忍无可忍的抬腿在她脚踝上踢了一下。
她随即开始抓自己,像是长了跳蚤一样。
他微微皱眉看着她,之后观察到她手背上的红疙瘩。
一把抓住她的手仔细看了看,“你被下药了。”
“提前吃解药了。就是某些药材不服,这又不是一回两回了。”
申屠稷依旧眉头紧锁,“吃了解药也不能随便的吃人家的东西,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我可没敢吃,连水都不敢喝的。贺念英是在她自己手上下药然后摸我,就变成这样了。”
“那也是你随便,看到漂亮女人就挪不开腿,活该!”
把她手扔开,说及此他心中不免不快。
她就这德行,怕是这辈子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