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母早就起身往屋里走去,
“你告诉他别来烦我,不然的话我跟他没完。”
她最不怕吵架。
也许只有吵架才能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
丁母没有回头,所以并不知道丁父一打开门想要说出口的话,直接被对方一只手掐在了脖子上死死的摁回了胸腔里。
那人带着黑色的面罩。
手里握着一柄寒光四射的刀,同时手上戴着手套,就那样直直的用手捏着自己的脖子。
丁父根本不敢反抗,因为对方的刀尖就搁在自己的喉咙上面。
他要敢发出任何声音,估计对方就能一刀毙命。
门轻轻的关上了,关上了丁父最后的1点希望,深夜周围的邻居根本不可能这个时候贸然的出现。
没有人发现他们遇到了危险,而因为妻子经常在家里摔摔打打,周围的邻居对于他们家出现任何一点异常状况都不会在意。
丁父第一次觉得有些悔恨,妻子一开始在家里折腾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制止。
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家里如果有任何异常,估计邻居都会上来问一问,说不定他们还有一线生机。
丁父刚想张嘴求饶,对方一挥手,一刀砍在丁父的脖子上,立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丁母走进房间,掀开了床上的被子,一边躺进去一边说道。
“怎么这一次他们不叫骂了?
行了,赶紧睡吧,明天咱们还要去夏至的酒店面前继续闹事儿。
我就不信了,这个夏至能扛得住,我非得把她的生意闹黄不可。”
转过身盖紧被子,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了脚步声。
脚步声比丈夫平时的脚步声略微轻了一些,急忙回头说道,
“怎么啦?你走路这么轻?”
对上那带着面罩的黑乎乎的脸,和那一双让人惊悚的眼睛丁母发出了一声尖叫。
不过尖叫声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后面被人死死的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那一把尖刀就搁在她的喉咙上。
丁母无论如何硬生生的咽回去了那一声尖叫。
恐惧的本能让她知道,她要是敢继续叫下去,这个人就敢一刀捅进自己的喉咙。
那把匕首冰冷的刀锋让她感觉皮肤刺痛,甚至能够感觉到有热流涌出来。
“你,你,我……别杀我!”
来人用一块破布塞进了丁母的嘴里,同时一拧她的手腕儿。
当时他们俩就被捆成了粽子,然后扔在了卧室的地板上。
两人嘴里被塞着布子塞的紧紧的,发出一点点声音都不行,当然胸腔里发出的那点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人就把他们扔在地板上,然后关上了门,离开了房间。
两个人用力的挣扎,想要挣脱绳索,赶紧逃跑。
可是外面的阳光升起,阳光又落下去,他们没能挣脱那些绳索。
那些绳索勒的太紧了,嘴里的布塞的很紧,尤其是外面还被勒了一道绳子,基本上很难把这些布顶开求救。
两个人望着对方的眼神都充满了惊恐。
他们不知道对方要把他们怎么样,把他们捆成这个样子,绳子已经勒进手里。
这会儿没有饥渴,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活下去。
两人现在屋子里已经臭不可闻,因为两个人最终无法抵御生理需求,憋不住的小便还是溢在了地上。
两人羞耻,可又无可奈何,无力的挣扎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