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分明就是跟我学的。
听过之后,我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句话:“跟人学长白毛,白毛绿狗放屁……”
本来我也只是想想,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嘟囔了出来。
那个鬼玩意听了之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你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
我这个时候也说不出话来,不同于之前,他这次是真他吗的下死手了。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我,是不是想死?”
说完他就咯咯咯的笑,特别得意的样子。
我心想,我他吗倒是想说话,你他吗让我说吗,有能耐你放开我,咱俩单挑。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一直都是让着你,给你点脸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此时其实已经顾不得听他去说些什么,总归不过是一些装逼的话,听不听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想办法拜托目前的困境。
而能救我的,也只有那几条口诀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我也的确是没有别的本事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刚刚很轻易就能静下心来,此时却不行了,感觉我的思绪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干扰着,已经不仅仅是无法静下心来那么简单,我开始有些烦躁,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
我能确定,在我过去三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即将要是去某种重要的东西那种心慌和不安。
我想到了田月,难道她真的出事情了吗?
然后越是这么想,越是觉得心慌,我的精神根本无法集中,甚至那些刚刚我几乎能够倒背如流的口诀,现在都开始想不起来。
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越来越不顺畅,脸上就如同被罩上一层塑料布一般憋闷。
我的脑袋也开始嗡嗡作响,以至于那个鬼玩意再说了什么我都听不清了。
我确实也不想听,残留的意识告诉我,绝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我也开始拼命的挣扎,不过我的身体好像都没动一下,只是我的潜意识里在挣扎,也就是说,我觉得自己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挣扎了,可实际上,我的身体可能都没动一下。
我听见开门的声音,挣扎着扭过头去想要寻求一丝光亮,可是我却什么都看不见,我听见有脚步声逼近,眼前却还是黑漆漆的。
是没有光吗?不是,我觉得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因为此时我的脑子也开始嗡嗡作响,眼睛也微微刺痛着,甚至,我的全身都开始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我的身体里剥离一样。
再然后,我好像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恢复意识的时候,还是在这间阴暗潮湿的房间里,不同的是,即便是周边没有一丝光亮,我还是能够看见这里边的一切。